同一时间,宣泽唐将剧本大纲发出去后,在书房里翻出了一本母亲留下来的手札,是悼念父亲所写。
母亲早年在法国留学,带着文青的情怀,将东方柔美与西方典雅容在自己身上,活得自成一派优雅。
父亲离世的时候他还小,也曾问过母亲,父亲死后,她不伤心吗?
记得最清晰的是,母亲说:宣泽,我跟你父亲相遇不易、相守不易、缘分又浅,磨难重重,但是,我答应过他,我得开心的活着,任何时候。
那时候,他有些理解母亲了,她才是最难过的那一人。
这也是消磨了这么多年,他依然没有找到适合演母亲角色的人,所以不断的雕琢剧本。
见到余染,那么一瞬间觉得她适合,真的只是因为感觉。
现在想想,他又有些不确定了。
稍晚一些的时候,他联系自己在国外的朋友,希望对方来完成母亲手札的作曲。
他母亲留下的手札,字句很美,简练,如果说是日记,说成词反而更恰当一些。
宣泽的朋友闻言,忙拒绝,“宣泽,我作曲出来,你会觉得出戏的,你母亲国风文化太浓厚,我很小就成长在国外,没接受过国内文化的熏陶,写不出国风曲子。
你这是为难我,也糟蹋你母亲的手札,不过最近那边圈子里不是兴起了一个国风很厉害新人吗?我看过作的曲子。
实在不行,你就用用你母亲的人脉又如何?那些老一辈的前辈们,会理解你的。”
宣泽回国不久,还真没怎么注意,于是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