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盛桉的眼睛是最亮的,盛桉在看着她现在的眼睛时,觉得最璀璨的星光也不过如此了。
他抬手握住她的手,“还说暮暮不会说话,你这一句话就让我心跳加速了不知道多少倍。”
她羞涩地眨了眨眼,还是继续顶着他炽热的目光说:“我们现在在一起了,所以有些事我想让你知道。”
“比如我不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所以他也只是牵过我的手而已。”她动了动手指,反握住了他的手掌:“现在这个属于你了。”
他开心吗?
只能说开心得心都要炸了。
盛桉环住她的腰,向自己拉近了点儿,更近了点。
“暮暮。”
“怎么了?”
“暮暮…”
她脸红着。
“暮暮怎么这么好…”
温暮将头抵过去,不让他看见自己上扬的唇角。
盛桉却松开她,含笑问:“不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
她抬手像他一样拍了拍他的额头,“那是因为别人都不是你呀,傻子。”
没有人比盛桉笑得更好看了。
温暮想。
原来真的会有这么一个人,你与他接近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动的心,等真正意识到了,才发觉自己真的很喜欢他。
他太好了,想把所有好的都给他。
全都给他。
温暮躺在床上时脸上的余温还没消,她永远都不会想到自己原来会说这些话。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很矜持又保守的人,也从来不知道主动是什么。高中时看到很好看的男生也会用欣赏的眼光多看两眼,但从来不会有什么主动认识的冲动。
盛桉真的是例外中的例外了。
总不能这是她潜藏的潜能吧。
因为盛桉一直表现得太过安分,就像今天,哪怕想抱抱她也会先询问她的意见,如果她再表现出拒绝的意思,她敢肯定,他一定会顺着接受。
还说她听话。
她看,最听话最乖的应该是盛桉才对。
唯一的差别是,盛桉这次不是发信息通知她到家了而是打电话。
他好像喝水润了嗓子:“暮暮,我到家了。”
可能今天话说的太多了,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害羞:“那好,早点休息。”
盛桉接着就笑,他笑起来特别好听,听了会跟不住上扬唇角又忍不住心跳失衡的那种。
可能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有赶人的意思,温暮又问:“洗澡了吗?”
“还没,马上去。”
“那你去吧。”
她不挂电话,盛桉也不挂,过了一会儿,他问:“我要带手机进浴室吗?”
温暮砰地把电话挂了。
挂完又摸摸脸,“我心虚什么,又看不到。”
脑子里不自觉想起那次他洗完澡见他,锁骨淌着水珠…
完了,她不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