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门外的苏培盛心里狂喜,哎哟,房里的动作这么激烈吗?
没想到爷平日里看着清心寡欲,在男女之事这方面却热情似火。
“苏培盛!滚进来!”
胤禛气的面色铁青,房子都快塌了,苏培盛这狗奴才难道死了不成?
苏培盛喜滋滋地开门入内,眼前的场景却让他在心里念了几十遍凉凉。
“爷您伤口流血了!来人呐!来人!”苏培盛着急的扯着嗓子喊着。
却迎面砸过来一本厚厚的书,将他砸的眼冒金星。
“狗奴才,闭嘴!”胤禛阻拦的有些迟,房门敞开着,过往的行人纷纷侧目。
过了今日,除了他,没人敢要年家嫡女了。
懊恼之余,胤禛忽然心生欢喜。
这也好,她身上已经被打上四阿哥胤禛的女人这一烙印,今后也只能乖乖守着他,伺候他。
此时知道闯大祸的苏培盛已经关好门,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跪在爷面前。
“找几个嬷嬷将她抬回去,对外就说她勾引爷……未遂。”胤禛腹黑的勾唇一笑。
……
年瑶月快后悔死了,早知道不去向四阿哥道歉了,她的名声要完了。
虽然她的名声本来就没好过,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惨绝人寰,变成贵女圈的公敌!
四阿哥胤禛在待字闺中的贵女圈里简直就是男神的存在。
单纯天真的小姑娘们就喜欢他这种高冷范的人。
勾引四阿哥,即使只是未遂,也让她一下子得罪了整个贵女圈……
一早上就被许多道不善的眼刀子割的浑身不自在,最后她只能躲在房里不出来。
可就算这样,她也难逃厄运。
看着在房间地板上到处游走,吐着猩红信子的毒蛇。
还有菜里黑黢黢的蝎子和蟑螂,她欲哭无泪。
留在这迟早都会被人整死!还是回家吧!
距离公主在科尔沁的婚宴还有五六天,年瑶月还是没能熬到那时候。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一个人灰溜溜地准备提前回京城。
当她背着行囊踏出房门那一瞬,胤禛就收到了消息。
……
骑着马疾驰在幽深静谧的草原上,年瑶月心里发毛。
早知道等天亮了再走了!
如今也只能壮着胆子,独自策马夜行。
她红着眼睛赶夜路,西北风刮的人脑壳疼!脸都冻僵了!
飞堕片片琼华方霁,妆罢凄清夜景,她策马扬鞭归心似箭。
不远处那歪脖子胡杨树下,隐隐约约可见灯火阑珊。
而官道正中间,一人影芝兰玉树如苍松翠柏,正负手静立其间。
“四阿哥,您怎么在这?好巧奥…………”
年瑶月尬笑两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公主大婚之日还没到呢,这时间四阿哥应该在通辽城里应付那些贵女和科尔沁热情奔放的女人才对!
如今堵在路中央是在等谁?
她疑惑的朝身后黑漆漆的官道上望了望,没人啊!
哦嚯!
不久之后,贵女圈又该疯传,她勾搭得四阿哥神魂颠倒,半夜三更带着她,你侬我侬十八相送了!
胤禛看着马背上笑的比哭还难看的女人,微抬起下巴与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