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四爷现在对她说实话,那么就算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会向四爷郑重道歉。
“够了!你又要胡闹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年氏咄咄逼人的追问,让胤禛颜面尽失。
“我是谁?四阿哥可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女人是谁?是年瑶月,还是佟锦娴!”
“回去!爷不想在这和你争论!锦娴是锦娴,你是你,二者没有可比性!”
原来她知道了,就知道她会拈酸吃醋,胤禛才编出善意的谎言。就是不想看到她没有分寸的撒野。
“好!很好!”没有可比性,意思就是她根本不配与佟锦娴相提并论的意思。
她可以容忍四爷不喜欢她,但她年瑶月绝对不当任何人的替身!
“年糕…”胤禛察觉到年氏的情绪不对劲,于是拉下脸来说软话。
“奴才要回家了!四阿哥!您的锦娴格格马上就要回京城了呢。奴才该功成身退了!”
她冷笑着甩开四爷挽着她胳膊的手,她就觉得四爷对她的感情很奇怪。
四爷的感情来的很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在科尔沁草原的时候忽然对她有好感。
如今她终于想明白了,原来四爷所谓的喜欢,是透过她这张熟悉的脸,去思念别的女人。
亏她还以为自己傻人有傻福!呵!
在两个好姐妹的陪同下,年瑶月离开了紫禁城。
“爷,咱不去追年氏回来吗?”苏培盛忐忑的看向四爷。
“先晾她几日再说,省的她又恃宠而骄!”胤禛看着年氏离去的背影沉声说道。
胭脂胡同里。
年瑶月躺在摇椅上,看着她娘那拉氏正在太阳底下掸棉被。
“孩子,是爹娘对不住你,原以为你这辈子就是入宫的命,所以为了表达歉意,才与胡翡重新定了和兮月的婚事。”那拉氏满眼愧疚的说道。
“老婆子你就拉倒吧,自家闺女面前还说什么虚伪的客套话?”刚下朝回家的年遐龄看着灰头土脸。
没想到四阿哥那浑小子竟然点名让年氏一族当他的仆从!
年遐龄气的将顶戴花翎随意丢到茶几上。
“兮月那丫头骄纵任性,趁着胡翡来家里喝闷酒诉苦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这二人就搅到一块了。兮月肚子里都有了!”
年遐龄老脸都丢光了。差点打死兮月那没有家教的丫头。
“胡翡那孩子实在,愿意以嫡妻的身份迎娶她过门,是咱家对不起胡翡!”
年遐龄总觉得胡翡莫名其妙的与兮月在一块,肯定是遭了兮月的算计。
“爹娘!你们怎么可以在背地里骂女儿!若非你们偏心,我又如何会落到这地步……呜…我…”
年兮月惊恐的捂着嘴巴,那种该死的想要说真话的冲动又来了。
“是不是你算计了翡哥哥!”年瑶月寒声质问道。
“当然是我,那天他来家里喝闷酒,喝的酩酊大醉!”
“我终于逮着机会了,于是换了你的衣衫,假扮成你,他眼睛都离不开我,然后我就趁机与他行鱼水之欢,生米煮成熟饭啦!”
“哈哈哈,没想到,天助我也,就睡了一次,我竟然怀了孩子!我是真心喜欢胡翡的,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