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很冷静的看着上面高位上的萧琰,说:“殿下又如何证明这就是出自徐家?”
对啊,就算徐家种有荷花,那又如何证明是徐家制毒呢?
萧琰像是早就料到这样,不消片刻,冯煜就将从徐家搜到的毒方和剩余的毒粉上交公堂。
这一切像是理所当然。
徐母一笑,像是有些癫狂:“殿下就凭这些想要治民妇的罪吗?”
“这些当然治不了,来人,端上清水。”
衙役将徐母的手浸入了水中,水奇迹般变得血红。
这是白嘉禾告知他的,这类毒有这么一个特点,制毒之人必须要经过半年之后才会将手中沾染的毒物洗净。
而在经过加有特殊药粉的清水中,水会显现血红色。
徐母看见水颜色时就知道了。
为什么她没有将药方和毒粉扔掉,大概是以为不会有人察觉到吧。
且不说无人能查到这是何毒,再有应学被人刺了一刀,早就没命了。
那一刀,可是致命一击啊!
谁又会想到她呢?
应母疯了一样放下应许,蹒跚的来到徐母身边,死死的掐着徐母的脖子,眼底猩红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儿子?!!为什么!!”
徐母放弃挣扎,或者说,已经半入棺材的应母根本没有多大的力气去掐死徐母。
徐母说:“谁让你儿子不听话呢!我女儿他不要,那我就要他命吧。哈哈哈哈!”
徐母像是癫狂般,徐媛媛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母亲。
一时间只觉得恐惧。
“所以……所以应学……是因为我才死的?”
徐母这里说完了,就是李麟和李父在夜间一刀将应学杀了。
在众多证据之下,李麟和李父再不愿意也一一给招了,包括他们何如将应许绑架,再何如将应学杀了,到最后联合知县一起将人藏在了知县名下的制伞工坊里面。
徐媛媛看着那边因为自己才死掉的应学,心里面好像没有什么喜欢了,剩下的只有罪恶。
是自己,是自己将应学逼上了死路。
他本可以娶了林家女,然后东山再起,重现应家当初的辉煌。
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她是罪人!
徐媛媛像是压不下这重重的罪恶感,直接一头撞在了墙上。
始料未及。
“媛媛!!”
两声大喊。
一切好像都结束了,连带这知县和李家联合将应家搞垮的事一起结束了。
大概在场的人都不是很愿意去相信这些事,但不可否认,因为感情,因为爱,因为欲望,他们都做很多伤害别人的事。
但最终,到底还是要背负着罪恶来世赎罪。
萧琰直接宣布了县丞任职知县一职。
而犯错的人还是依照了云朝律法做以处理。
这些事县丞处理会比他这个太子处理好上很多。
而应母接受不了,直接昏厥了过去。
众人散去,像似从来没有看过这场热闹一般。
萧琰没有过多的感受,叮嘱县丞将应家这两人安抚好。
县丞对这样的事手到擒来。
这以前经常做。
萧琰走后,县丞将李家父子直接判了死刑,和知县,啊不,是前任知县,还有徐母。
亲眼见到女儿撞死在面前,徐母几近疯了。
一切好像都这样草草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