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笛翁拎着只剩半壶的好酒,忍不住一阵肉疼。
玉飞燕狐疑的看了一眼帝小艾,她怎么感觉刚才他跟死了一样,浑身没有一丝波动。
“你点火干什么?”玉飞燕问帝伊伊。
帝伊伊懒得跟他们解释,更不想把帝小艾的身份暴露,于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取暖啊,要不把那只小鸟烤了吃?”
玉飞燕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抱紧了怀里的七彩雷火鹤。
自从她把七彩雷火鹤拿到了手中,这小家伙还没离开过她温暖的怀抱,乖巧又听话,这让她十分满意。
帝伊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沉思道,“如果真的是阵法,那么究竟是我们在阵法之中,还是在仙府在阵法之中?”
孤笛翁也坐了下来。
“阵法?如果真是阵法,那我们真的有麻烦了。”孤笛翁道。
“如果我们走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在阵法之中,那这一个阵法该有多可怕?”
“如果是他们在阵法之中,我们在阵法之外,根本帮不到他们。”
帝伊伊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我们两方人马,都在阵法之中,不过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我不相信布阵之人能算计这么多。”
孤笛翁叹了一口气,担忧道:“按照之间那碧睛毒蝎的阵法难度,布阵之人心肠非常歹毒,阵法也极其高深。要知道,化形期的碧睛毒蝎比修士都要聪明,也比修士要难对付的多。”
“这一次,太过凶险。”玉飞燕看了一眼身后的飞羽宫弟子们,眉头蹙得越发的深了。
“不过宝贝也很多。”孤笛翁指了指她怀中得七彩雷火鹤,笑道:“有道是富贵险中求,小玉你的机缘不错。”
“可这一次,来寻求机缘的不是我们。”玉飞燕神色越发的凝重,“我觉得这好像是一个圈套,但却想不通这个圈套的目的。”
如果是为了针对他们几个化神期,大可不必大费周章,毕竟领队来小遗迹也只是凑巧而已,除非他们能够左右三大门派内部的安排。
这显然不可能。
但那些筑基期、炼气期的弟子,又有什么针对价值?
“听说许嘉石身受重伤,”孤笛翁轻声道,“许嘉石是赤月教的天才弟子,极品金灵根剑修,前途不可限量。”
帝伊伊瞥了一眼孤笛翁,他一介散修,竟然也会关注这些,真是难得。
“这一次天才弟子也只有他一个而已。”玉飞燕想起身受重伤的玉玲珑,声音忍不住冷了下来。
“可他们先找上的是赤月教!”
“那又如何?我们三队本来就是分开的,况且还有无为殿……”
“两位,咱们好好说话成不?”帝伊伊郁闷道,“难道不应该先想办法找到赤月教与玄阳派吗?”
孤笛翁冷哼一声,拎出酒葫芦咕咚咕咚灌下去几大口。
“这件事跟柴二狗脱不了关系。”孤笛翁缓缓道,“他的背后,可能有一股不小的势力。”
玉飞燕皱皱眉,抬眸道:“柴昊穹?”
孤笛翁点点头:“是他。”
“这人,是谁?”帝伊伊问道。
“柴昊穹曾经是玄阳派的弟子,只不过后来出了一些事情,被逐出了玄阳派。”玉飞燕看了一眼孤笛翁,接着道,“不过,他已经接近百年未出世了。”
“他如今藏得很好,找了个好东家,又成了一条好狗。”孤笛翁讥讽道。
帝伊伊知道孤笛翁可能与柴昊穹有什么仇怨,但倘若这样就断定他们与圈套有关,也太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