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雄安瞧见自己这么多侍卫都纷纷倒地,心中愤愤不已,但瞧见金吾卫,方才心中的那一股气立即就消失掉了。
他心中是知道金吾卫乃是皇室的暗卫,却不知金吾卫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
“大人,您瞧瞧我的脸蛋,这乃是这个贱人弄出来的,你们不许带走她,我得带走姜桃花和葛生才是,您看如何?”
金吾卫对于雄安说的话,十分淡然,他眼神冷冷的落在雄安的神色,直接拒绝了雄安,“这二人你不能带走,我有命令,必须将这两人带走。”
这下雄安急了,他如今已经打草惊蛇,若是以后想找姜桃花动手的话也只能背地下手,不能明面上,这样的话被人提前察觉到不对劲那就糟糕了。
再加上自己脸上的那些伤口,都姜桃花给弄成的,加入姜桃花如今离开了这里,那他雄安到底要找谁说理去?到底要找谁帮自己将自己脸上的那些伤口尽数治疗好?
想到这里,雄安立即摇了摇头,他对着金吾卫行了行礼,随后沉声说道:“不行,我脸上的东西到时候如果没有医治的话,很容易就会溃烂,到时候我该如何是好?”
金吾卫才不管雄安的脸到底怎么了,他如今只知道自己必须将这件事情完成才是。
他对雄安的缠人给感到一丝烦躁,金吾卫狠狠的皱起眉头,冷声说道:“我希望你别让我说第二遍才是。”
此话一出,雄安便知道金吾卫有些生气了,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安静下来,只不过垂着眼,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悄然握紧。
雄安如今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才能让金吾卫不带着姜桃花离开这里,他纷纷的瞪了一眼姜桃花,心中的那一股气却仍然得不到泄气的机会。
在这个盛会中还未离开的大夫见到这一个场面,纷纷感叹自己方才还好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并未速速离开,不然的话都看不到这一场好戏,以及会永远都看不到雄安吃瘪的模样了。
想到这里,那大夫忍不住轻笑一番,但生怕遭受到雄安的报复,因此笑的很小声,只能让周围人听见罢了。
突然,雄安想到了什么,子看向金吾卫,再次继续和金吾卫争辩,“可是方才姜桃花的确是先动了手,不然的话方才我也不会气到这个程度!”
姜桃花在金吾卫的背后听到雄安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样子,气打不出一来,她深呼吸一口气,忍不住站了出来,沉声道。
“方才分明是你动手,如今葛生先生上还有你当时弄下来的东西,这个你要如何来证明你当时并未对葛生先生动起手来?”
“这在场的许多大夫都能够作证你当时的确是对葛生先生下手了,也看到了如果不是你对葛生先生下手,我也不会对你动手!”
此话一出,雄安以为金吾卫并未有证据,见姜桃花这么说自己,他有些慌了神,生怕姜桃花说的话金吾卫会信,连忙想要将姜桃花的话给反驳。
“胡说,当时我又没动手,这怎么可能会是我动的手?!”
姜桃花和葛生瞧见这幅模样的雄安,被他气的上气接不来下气,就差直接被雄安给气晕在这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