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怎么会这样想?”田言突然心疼起这个男人来了。
一声叹息从田言的头上传来,只听徐延道:“我若说我不懂情爱,只怕你会笑话我,宫里的那些妃子不爱先皇么?先皇不爱先皇后么?还有郑国夫人,郑大人,为何他们的爱只会让对方痛苦不已,甚至赔上性命?我也不知道是将你锁在身边好,还是放出去的好,我只想你平安无事,只要你活蹦乱跳的,我怎么样都好。”
田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只能将徐延抱的更紧,又似是在确认自己爱的这个男人也正在深深地爱着自己。
本来田言想着,温琪的事情就交给卫兰与张将军了,她和徐延可以好好休息几天,没想到福王家的大王子带着丛荣公主过来了,两个人行色匆忙,连下人都没有带齐。
目奴挑了帘子进来,她看了一眼里屋里,见那边那俩人儿又在腻歪了,目奴轻轻咳嗽了一声道:“世子,姑娘,田副院司让您们过去,说是大王子与丛荣公主过来了,张将军也在田副院司的书房里。”
田言扭头看向了徐延:“大王子?应该是要紧的事情了。”
徐延也不耽误,当下整理了自己的头和衣领往外面来,田言牵着他的手往外走,等快到田旷的书房时她才松开徐延的手。
屋门口正站着赤离王宫的婢子,田意居然也在那里,田意看到田言过来,她闪躲了她的眼神小跑着离开了,田言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问候田英呢,好在她没拖自己的后腿,要不然她非得好好收拾她一番不可。
屋里的张将军正在与大王子说话,大王子的眼神在张将军与田旷之间游来游去,他重复的无非就是一句话:“温琪呢?她犯了罪过你们要拿她这事儿我不管,但是我父王还在昏迷不醒,我得向她要药呀!”
田旷哪里知道温琪的事情,张将军眯了眼睛看大王子,在他看来,这是大王子想要回温琪的一种委婉的手法,他可不会轻易松口。
随即徐延与田言一前一后进了屋里,张将军挑挑眉松了一口气,明显要把大王子推给徐延,田旷更是后退数步躲了。
“大王子为何如此慌张?可是王宫里生什么事情了?”徐延明知故问。
大王子拉了徐延的袖子道:“这个我可没有对你说谎,那温琪到我三弟府上的第二年便让三弟服一种药,服了那种药我三弟的身子慢慢变得轻快又健壮了,随即我父王,我,还有我二弟也开始服那种药,温琪说了,这种药一旦开始服便不能断,一月一次,如今我父王昏迷不醒,我是来向温琪要药的,我可以不见她,你们倒是去问问她呀!”
这大王子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那就不是他在心疼温琪了,而田言在听到“一月一次”时,她便感觉这其中有蹊跷,她在徐延身后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徐延瞄了她一眼,田言抿着嘴笑了笑,徐延瞬间会意了。
“大王子不必惊慌,我手下有一位医者高手,不如让她先去为福王把把脉,温琪又不是什么神仙圣手,她到底给你们吃了什么药,我的人一看便知,大王子看如何?”徐延轻轻扬了扬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