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所以呢?”田言眨巴眨巴了眼睛问。
“按照我们的话说,您吃的是人蛊的果实。”云娘又道。
“然后呢?”卫兰也问。
“下一次您把果实留一些交给我和丽娘,我师父一直想要那个。”云娘又道。
田言一怔:“你和丽娘有师父?你也没提过呀!而且你师父要那种东西做什么?”
云娘反是问田言:“丽娘没告诉您么?我和丽娘也是从蛮山出来的呀,蛮山的药师只有一个呀。”
田言恍然大悟,卫兰立刻道:“你的师父就是杨瑶和杨珊的师父!”
云娘笑着点头:“蛮山犬只认蛮山人为主子,因为我和丽娘从小便被送往了退浮大师那里,我们算是从蛮山出去了,所以按照规矩,不能学我师父的本事,也所以,我们能分辨生骨种,但是我和丽娘却不知道如何配制解药。”
“等等,既然你们出来了,那你的师父还算是你的师父么?”卫兰又问。
“算呀,只要是从蛮山出去的人,不管他现在的主子是谁,又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要这个人受了重伤无法医治,或者中了别人的毒蛊自己解不掉时,我师父都会给这个人一次机会,只有一次,这一次之后,这个人便不能再找我师父了,这只有一次的机会,我和丽娘还没有用过呢,我想着,也许有一天,世子和姑娘能用得到,我和丽娘这两次,还为世子和姑娘留着呢。”云娘眨着大眼睛,娇柔又妩媚。
卫兰摸着鼻子看着田言没吱声儿,田言尴尬地开口了:“呃下次,我给你弄个小瓷瓶子装上”
“多谢姑娘。”云娘冲田言行了个礼,牵着云禁远去了。
“你说我们俩在这儿议论这个是好是坏呀?”卫兰瞄了瞄田言。
田言叉了腰想了想,她道:“唉,云娘和丽娘现在的主子是我,我应该相信她们,是不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都说了,就别放在心里让自己别扭了。”
“你的心还真是大。”卫兰扁了扁嘴。
徐延夜半才从张将军那里回来,这个时候田言还在书房里呢,因为田忌和田烟从田旷那里回来了。这两个人去田旷那里交心的结果就是,他们两个打算都去。
其实田旷也为难,若是只让田烟去,田忌会多想,而只让田忌去,又有自己太过偏向保护自己女儿的嫌疑,最后田旷一拍板,如果田言同意那他们两个就都去。
末了,田言也只能让田忌和田烟准备一番,随他们一起出海。
徐延沐浴过了,他擦着自己的头往床边来,田言进了屋里便将他扑在了床头,徐延歪在床头问:“怎么了?你这几天不是没有心思呆在书房么?”
田言叹了口气,将田旷来找自己的事情对着徐延说了。
徐延点着头道:“其实这挺为难田副院司的,不过他的想法也无可厚非,谁不想多为自己的家族打算。”
田言点着头,她解了徐延的腰带就往他的衣服里钻,徐延感觉到她张嘴就奔着他的小老弟去了,他不由吃了一惊:“嘶阿言你做什么,窗子都没关,这个时辰巡逻的卫兵要经过这里了!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