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萦。”他先喊了一声,接着问,“豆浆好喝吗?”
“啊?”祁朗看见季萦怔了一下,舌尖舔过嘴唇,把粉嫩的唇瓣渡上一层蜜色,有些恍惚的点了头,“很甜。”
祁朗的眼睛完全落到她嘴唇上,只注意得到那两片开合的唇瓣了,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是吗?”不笑宁尝了口自己的那杯豆浆,若有所思,“我记得我买的是无糖的啊。”
甜的不是豆浆,是自己吃了罐头后嘴角染上的果蜜,祁朗看到她显而易见的慌了起来,出口解围:
“豆浆能有什么味儿?不都一样有什么好问的?”
“嗯哼。”不笑宁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转头,“那下次尝尝豆汁儿吧,那味儿可不一样。”
季萦松了口气,捋过碎发别到耳后,“那下次试试吧。”
一顿早餐用不了多长时间,吃完寒暄几句,二人都吃过药后也就该告辞,毕竟表面上谁与她都不是很熟络的朋友。
电梯停在十五楼,祁朗走了出去,“我就不送你,先回去了。”
“嗯。”不笑宁心知肚明他还要上楼,毫不在意的点了头按下关门键。
快点儿走,他可不想再当季萦的工具人或是他们俩的电灯泡。
祁朗绕过电梯走到楼梯间,里面一片昏暗,他看着安全通道标志泛着的绿光,深吸一口气,一脚踩了进去,感应灯瞬间照亮。
黑暗的深渊里或许是光明,被光明遮掩的背后也可能是一条过于困难的路,电梯或是楼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