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多想,我这可不是表白,只是告知你一声而已。”
季萦有些百无聊赖的玩着她耳边的一缕头发,慢慢把话补充完整:
“阿翔不是结婚了吗?我们不会有可能的,只是通知你一声啦。”
祁朗实在想不到什么话来回复,她说了喜欢,又自己把自己拒绝,好像说这话只是为了扰乱他的心绪。
季萦确实是这么想的,但这个原因不能让他知晓,于是她把右臂抬起来,将疤痕展露到他面前:
“不过纹身你还是要陪我去,我很怕疼的。”
她真把祁朗拿捏到了极致,这种要求他没办法拒绝,即使是在她刚刚说完喜欢之后。
他只能点了头,“好。”
楼下,张三儿刚把米渔哄好了,他把伤口遮住,拉起小孩儿的手往外走,“走吧,我请你吃冰棍儿。”
“可是……嗝。”米渔轻轻打了个哭嗝,然后把话说完,“你没穿衣服。”
张三儿将拧干沾上血渍的湿衣服套到身上,“这下行了,要不走等会儿人来了看见我脖子上的牙印,还真以为我们怎么着了呢。”
红色的血在白色的布料上被湿润的水扩散的极大,胸口后背上都印上了很大一片,米渔咬的这个位置确实太暧昧了些,这个位置,穿衣服都遮不住。
他被张三儿拉着往前走,嘴角却向上勾了下,笑容里是与长相不符的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