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内力不济,自然是控制不了稳息丹的,强行与之抗衡也只会让你内伤而已,好的东西自然是人人都想要,但若不是适合你的东西,你就算得到了,也没有用。”这位掌门的欲望太强以至于执念至此,这稳息丹本就是要内力深厚之人方可控制,而他本身修为就不够,还脾气急躁、易怒,情绪波动如此之大,只有反被稳息丹控制的份。
“你一个女子又懂什么,男儿家的抱负和远见,岂是你这种鼠目寸光之人能懂的。”及其轻蔑的嗤笑一声,那掌门又要对上官雪琼出手,却被她轻而易举的躲开了,而且还生生挨了宇文煜一掌。
看着口吐鲜血倒地不起的掌门,上官雪琼连怜悯都不想给予他。
“男儿的霸业、功绩甚至是权力和势力,都是要靠自己的力量,而不是这些旁门左道,夺他人之物,行不义之事,还把自己的私欲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我还真是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男儿家,你还真是给我们这些铮铮铁骨丢脸,还有,你又有何资格瞧不起女儿家,她行得端坐得正,她的能力和作为远在你之上,你不配与她相提并论。”居高临下的凝视着那位掌门,宇文煜冷冷的说出了这番话。
做得出这样的事情,还好意思说自己深明大义,处处责怪旁人,若非他挑起事端,又如何会有那么多人因他受难。
“你在逼迫你的弟子去偷啸奚山信物,逼迫他们服下稳息丹的时候,可有想过他们的处境,你可知道这稳息丹他们根本受不住,他们,会死的。”口口声声为了拳学派,口口声声说什么一统武林,连终日相伴的那些师兄弟的性命都不顾之人,还能指望他怜悯苍生吗?
“区区一个稳息丹都受不住,还有什么资格做我拳学派的弟子,这样的人不死,留着他们我都觉得丢脸。”此刻的掌门虽然已经失了力气,可是说话间眼里的那股狠劲却依旧清晰,这样的一个人若是做了一派之主,那还真是不小的祸患。
“真不知道那些弟子听到你说的话会有多心寒。”想到了那个被稳息丹折磨的生不如死却还一心护着眼前这个人的拳学派弟子,上官雪琼只觉得可笑,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真心,也未必能换到真心。
知道再问下去也没有意义,更不想再同他多言,宇文煜直接问起了信物的下落,“你的弟子替你偷拿出来的啸奚山信物应该在你身上吧,也该物归原主了。”
“既然给我了,那不就是我的东西了,哪里有还回去的道理?”都已经处于下风了那掌门还昂起头一副傲然之姿,上官雪琼和宇文煜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疯魔了。
“怎么,别人的东西被你摸了一下,脏了,就成你的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好办。”也不同他逞什么口舌之快,上官雪琼直接蹲下身以自己的手掌附在那掌门的右拳之上,一来是想要看一看他此刻究竟是什么状况,二来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感觉到此刻他的气息已经有些微弱,上官雪琼知道寻找信物一事事不宜迟,便当机立断的又从他的右拳注入了一股真气,让这股真气同他体内的稳息丹一同作乱,让他直接痛苦的在地上打起滚来,痛苦万分却又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
“你使了什么邪术,为什么我的拳头都不听我使唤了,你,你究竟做了什么?”喘息着说出了这句话,那掌门满目猩红的试图朝着上官雪琼脚边爬,似乎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我只是让你认清自己罢了,这稳息丹于我而言完全是可控之物,现在你的拳头也是如此,那按照你的逻辑,现在它们都是我的了,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看了一眼气急了的这位掌门,上官雪琼也不在意继续火上浇油,“人呐,要有自知之明,不属于你的东西终究是不属于你的。”
“好,我不敌你,我认输,你不过就是要啸奚山的信物而已,反正我也用不到了,还你便是,但你必须解开你对我的禁锢,我要和你正大光明的打一场。”已经被折磨的痛不欲生,那掌门倒是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虽然咬牙切齿,却还是对着上官雪琼服了软。
自然不会轻信此人,上官雪琼蹲下身子对他摊开了手掌,“放开你可以,但是你要先把信物交给我,你这个人诡计多端,我可不信你。”
“那信物就在我的右拳之中,我现在都控制不了它,怎么给你?”自以为聪明的撒了个谎,那人还以为上官雪琼这么轻易就会被骗过去。
“哦,是这样啊,那好办,我也不费那么多事了,直接把你的手臂砍了不就好。”说着说着,上官雪琼的眼神忽然变了,狠厉十足,而且毫不犹豫的拔出了手中的无疾剑。
她上官雪琼可不是三两句就能哄骗过去的小娃娃,和她玩心眼,也得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命。
“别别别,我给你,我把信物给你。”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害怕,那掌门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将自己的右手藏到了身后,然后用左手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了啸奚山的信物,抛给了等在一边的宇文煜。
好汉不吃眼前亏,此女子看起来是个狠角色,自己不能同她硬碰硬。想到这里那掌门倒是收了些先前的嚣张气焰,开始好声好气的和他们交涉起来。
“二位,既然我已经把你们要的东西给了你们,你们就放我一马吧,若是我今日死在了这里,那拳学派也就群龙无首了,上一任掌门离世还并没有多久,若是拳学派再遭此劫难,那恐怕真的是要亡了。”此人服软倒是挺快,而且还挺懂得利用人心的,似乎是看出上官雪琼和宇文煜是仁义之人,所以便借此想让他们心软放自己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