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下到晚上都没有停,嘉宁院顾茶茶时不时看向外面不免焦躁起来,茱萸一直都在外面守着,外面消息传不进来,也不知道二哥哥走了没有,还是一直在府中跪着。
而南伯候府隔着两个府邸莫府,今晚也注定是一个不免夜晚,长廊下莫邪脚边东倒西歪了好多酒瓶,可男人却丝毫没有觉察到醉意。
莫府管家忠叔远远看着家主喝了这么多酒,还拼命往嘴中灌,属实有些担忧。
最终还是忍不住上前委婉说道,“家主喝了这么多酒,不然还是先回房间休息吧。”
“忠叔你知道吗?”莫邪拉着忠叔坐了下来,一巴掌拍在忠叔的肩膀,“我输了,输了个彻彻底底,我为什么会输,终究还是没有唐靖的魄力,只有远远仰望着她。”
南伯候的事情处置的在隐蔽,只要是有心之人终究还是察觉到。
像只敢深夜独自买醉的莫家主。
忠叔自然知道家主说的是何事,自作主张宽慰一句,“小郡主的婚事还没有尘埃落定,家主不妨在为自己争取一番。”
“无用,如此只会将娇娇推的更远,你以为是唐靖主动向娇娇提亲,实则是娇娇主动与太后提及,否则娇娇怎么会被关进了嘉宁院,或许我唯一的资格就是永远做她的三哥哥,将她放于心头。”
莫邪凄凉说完,径直倒在忠叔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