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奶妈那儿。”翠莲姐帮着回答。

“你不亲喂？”我惊讶道。

“颖佳，兰花贵为二夫人，怎么能自己亲喂呢？”翠莲姐脸上一股笑意。

“哎呀这你们就不懂了，不自己亲喂，胸部很容易堵塞，然后发炎。”

“什么‘堵塞’和‘发炎’？这又是你们老家的传统？”翠莲姐不解地说着。这回连兰花也停止了哭泣，一脸纳闷地看着我。

“对，我们老家一个叫‘科学家’的人说的。大家都很敬重他相信他，也都按照他说的做。”我只好忽悠道。

“又是那个人？上次看星星时你也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说是‘科学家’告诉你们的。这回又是他。有机会我真想见见那个人，看他的脑袋和我们长得一样不。”翠莲姐一连说了一长串。

我无语地看着她：“照做就行了，我啥时候骗过你们？”

“好，听你的。”翠莲姐拿着写着月子餐的纸找她娘去了。

“兰花，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我轻声问道。

兰花脸一红，欲言又止。

“两姐妹害什么羞啊？”我最见不得别人扭扭捏捏的样子。

“就是……就是胸很胀，像顶着两块石头。难受得要命。”

“把衣服撩开。”我轻声说道。

“啊？”兰花以为自己听错了。

“听我的，把衣服撩开。”我又重复了一遍。

兰花脸颊绯红，迟疑地解开了衣服。

晕，搞得好像我在非礼她一样。

“会有点不舒服，你忍忍。”

我一边回忆着看过的中医按摩书籍中催奶的部分，一边用指尖在她的胸部一点一点地按摩、疏通。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有淡黄色的奶水流出。

“哇！你们在干嘛？”翠莲姐突然走了进来，见我两手放在兰花的胸前，震惊地把手里的东西都扔了。

“颖佳在帮我疏通。”兰花的脸上仍是一片羞涩。

“快把她儿子抱来，这淡黄色的奶水是初乳，吃了很好的。”我对着呆在那里的翠莲姐说道。

“哦，好。”翠莲姐恍然大悟般回过神来，转身出去了。看她的背影，她似乎还沉浸在刚才超越想象的画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