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惠点点头,“不要担心我,倒是你,三天两头的病倒,上一回可真是吓得我魂都要没了。”
“哪有你说得这样吓人。”萧婉单手托腮,“不过就是偶感风寒倒让你们说得像是得了什么大不了的病似的。”
沈惠眉头深锁,她有些不喜欢萧婉这样半开玩笑的语气,于是正色道:“怎么说是不要紧?上一回杨大监都摇头了,我虽未亲眼所见但三皇子殿下气得差点要把杨大监拖出去砍了。你不要总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以前为了救我你落了这样一个病根,真的叫我好歉疚。”
萧婉明白沈惠的意思,但她不能说自己上一回是为了救墨瞳,这样疯狂的举动大约说出去是人都不会理解,若是传到别人耳朵里总免不了带来许多麻烦,于是她笑着摇了摇头安慰道:“我的病不过是阴差阳错,实在也不关你的事。再说现在我不是好好的。”
沈惠叹口气,“你说你好好的,可这次之后我看你总是面色不好,脸上总是没什么血色,一双手也是冰凉的。现在开了春你还是狐裘加身怎能叫我不担心?最近杨大监可有来过请脉?来了你好问问他让他给你多开几个调理身子的方子。”
“药怎么能是乱吃的?”萧婉失笑,看沈惠这样担心忧虑心里也淌过一丝暖意,“杨大监给父皇看诊去了,这几日估计也不得空,等过几日我差人来宫里请就好。”
“杨大监好几日不来了吗?”沈惠有些惊讶,毕竟杨忠和是钦点给萧婉的御医,每日请脉都是必须要做的事情,这会儿好些日子没来了让她不由在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她犹豫了半晌还是开口道:“公主,你觉不觉得皇上的病不像是从承乾宫传出来的消息这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