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瞳执着棋子的手一顿，修长的指节用力挤压了一下指尖玉石制成的棋子，漆黑的棋身如墨，一如他此刻的眸子。

“殿下为何这样问？”

紫娟在一边斟着茶水，这会儿听到他们的谈话不由地停下了自己手里的动作，抬头听着。

对墨瞳这样的不答反问，萧婉内心更是笃定了他今日的不寻常，于是她把棋盘往边上一推，棋子碰撞摩擦棋盘的声音作响，伴随着她关切的话语。

“从陆大人走后你就有些奇怪，脸色也凝重许多，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墨瞳垂着眸子没有说话，沉默地将手里的棋子放回棋盒里。

萧婉见不得他闷声不吭的样子，这种感觉让她心里没有着落。

“你是不是真的有哪里不舒服？或者你在担心什么？不妨说出来看看我是否能够帮你。”

墨瞳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紫娟，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做声，他站起身，屋里的烛光在地板上将他的身影拉得更长，他躬身行礼，“殿下恕罪，最近怕是有点累了，扫了殿下的雅兴。”

萧婉心口顿时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喘不上来气，突然又是这样疏远的口气，好像从她从宫里回来之后，他们之间就又开始了某一些微小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