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润的低声自语,谢盛恣却全然听了去,他轻挑眉问:“要我发誓吗?”
谢盛恣随口说的,没想到林润真的点了点头,要他发誓。
谢盛恣再问:“真的需要吗?”
林润回道:“可以发誓,但不要与生生死死有关,晦气!”
谢盛恣伸出左手,竖起三指,正正经经地说:“好,我发誓,我谢盛恣此生若背叛林润、抛弃林润,就一辈子打光棍,孑然一身。”
林润听到他的誓言,心里乐了,笑逐颜开道:“行,一定要说到做到,不然我会记仇的,一辈子的那种。”
谢盛恣望着林润得意的笑容,沉浸其中,心生燥意,有一种想把她拥入怀中欺负的想法。
他这般想着,亦不知不觉间做了。
林润见谢盛恣两手撑着她身后的椅把,俯身亲近于她。
她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未待作出拒绝,他的凉唇已经印在了她的唇上。
这是她与谢盛恣交往一个多月来,唯一一次正式且亲密地接触。
这是她的初吻,谢盛恣欺身而上时,她的脑子如手机失灵一般,没有丝毫反应。
她感觉到谢盛恣撬动着她的心、她的唇,使得她溃不成军,唯有两只手臂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
一记深吻作罢,谢盛恣将林润抱在怀中,没再继续。
约莫五六分钟以后,谢盛恣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扫了眼时间,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林润迅速起身,对谢盛恣摆了摆手说:“不用不用,盛恣,我可以自己回去,你且放心,我到家后给你发消息。”
说完,她便心情愉悦地离开了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