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的事,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火葬以后,不少人的心中,都有所感慨。
人类来时多么紧张,弱小无助,哭哭啼啼。
去时,则因人而异,有人坦然,有人不舍,更有甚者,满脸欢喜。
想来林母应是属于不舍。
随后,宾客一一退去。
表嫂陈雨灵,对于操办葬礼一事,虽不够尽兴,但也还算是满意。
林年年见她准备要走,便迎上前去,“多谢表嫂这几日来的操劳,如果没有你,这些事我一人是应付不来的。”
“没有没有,你也帮了很大的忙。比如你购买的食材,既有了排面,也不算浪费。与我原来对你的印象不同,想不到你竟变得这样精明能干了。”
见陈雨灵这样称赞自己。
林年年连忙挥手,说道:“表嫂可别取笑我了。若论精明能干,我只怕永远也赶不上表嫂。”
“哎呀,这小嘴真甜。好了好了,表嫂这就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呀。”
“好的表嫂,我送送你吧。”
林年年将陈雨灵送至门口,两人便就此告别了。
这时,房间里却还有一人。
他是林年年的表叔,正在与江月下象棋。
林年年开心地扑到江月的身上,“你在和庄叔叔下棋呀?怎么样?你们两个谁更厉害?”
然而,江月并不回话,想必已是深陷棋局之中。
林年年觉得无趣,就独自走开了。
“唉,又输了。”
江月很是惋惜。
“怎么样?还下吗?”
“不了不了。短时间之内,我是下不过表叔的。”
“时间差不多了,我觉得客人应该退场了。”
从江月的背后,传来了林谨炎的声音。
他的语气中,似乎带着轻蔑。而且语意也很明朗——他在逐客。
江月听之,还以为说的是他,就赶紧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可能还要再准备一下。”
“不是说你,我在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