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倒宁愿没有这个妹夫。
苟从义把昨晚的事一点一点的跟萧允辰说而后他道:“大统领的人到了卯时才让刺客开口。”
“刺客说了什么?”萧允辰问,刺客画了押的口供就在他怀里这样的问话显得有些多此一举。
“他招认自己来自天蝎堂,受德亲王指使谋害皇上。”苟从义说的简单,那刺客不过是个只知道接命令的死士故而知道的也不多。
他们在刺客的口中和身上发现了四五种毒药更加确定了刺客的身份,故而得到口供的时候不疑有他。
现在想来却有些不对的地方。
百尺虽然叫人审讯他但是并未用重刑最起码对一名死士来说算不上重刑,那刺客受了一晚上都没说一个字怎么偏偏到了卯时忽然开口?
那时候百尺已经做好了审不出来去找皇上请罪的打算了。
萧允辰早上拿了令牌亲自去找的百尺,当时也未怀疑过什么,现在重新去想这些事才发现了不对来。
“皇上,就是这样了。”这边百尺毕恭毕敬的把自己知道的事一股脑儿全都告诉了从安。
从安听到后眼中的疑色更浓,说起来昨夜里的那名刺客明明已经动了手脚又为何没有对他们做手脚呢?
那刺客的武功并不算高强,在没有侍卫的前提下刺杀个皇上还是可以的,不过人人都知道昨夜里皇上和皇后是歇在一处的。
他们只派了一个人来,到底是打哪来的信心觉着可以轻而易举的绕过皇后的保护刺杀皇上呢?
从安把自己的困惑委婉的告诉了百尺。
百尺也是愣愣的,他也听说过当今皇后娘娘善武,以一敌十不是问题当下便有些困惑的道:“难不成他们以为皇后娘娘不会出手不成?”
从安一愣,百尺话说出口便后悔了,他这样说不是摆明了在说皇后娘娘和刺客是一伙的嘛!
“臣该死。”百尺立刻跪了下去。
“算了,起来吧。”从安叹了口气。
她想的是昨夜那个刺客动手的时间似乎有些怪啊!
从安想到了昨夜吹醒自己的那道寒风,算起来昨夜那刺客动手的时间也有些微妙。他不像是闯进来后立刻动的手的,倒像是等了一下才下的杀手。
人在睡梦中的呼吸和清醒时的呼吸方式是不同的,睡梦中的呼吸方式要平稳些。稍微有些经验的人都知道这一点。
从安也是知道的,只不过她的经验有限昨晚被惊醒时没有想到这一点,再加上她是做了噩梦被吓醒的呼吸更是紊乱,那刺客若当真是天蝎堂训练出来的杀人的死士就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想到这里从安的眼神就有些古怪,难不成那刺客是故意等他醒来才动的手么?
就算在皇上壳子里的依旧是那个不会武功的萧允辰他在情急之下发出点动静还是可以的。
从安是习武之人,按理说就算是在睡梦中也会比旁人警醒些,有了动静她必然会被惊醒而出手。
虽然这个按理说对从安并不适用,但是从安按照刺客的思路想下去却发现是这个理儿。
那个刺客是故意失手被抓的!
从安心头一惊,这个念头忽然就浮现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