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被他这话刺激到了一般,云柏梓忽而出手,手中寒芒直挺挺的朝着那乞丐刺去。
正要离开的乞丐难以置信的低头,看着从自己腹部穿出的利劝你”
还不等他将话完,云柏梓便一把将手中的匕首从他的腹部抽出,乞丐消瘦的身子被他这动作带倒在地,身下血泊汇聚与这满地的泥土混在一起。
云柏梓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从他的身上跨过,脸上表情阴毒狠厉。
乞丐艰难的朝着他离去的方向伸手,眼中逐渐没了光彩。
苟家?苟家军?皆是笑话!
若非苟家的那个女人,他又怎会沦落至此?辛辛苦苦寻来的货品丢了不还被害到如此境地,如今就连云家一个粗使的婢女厮也能对他冷嘲热讽百般欺凌,这些可都要拜那女子所赐。
他又怎能让苟家好过?
她是皇后,他没机会出手,苟家父子皆武功高强他也无法出手。好在他隐忍这么久也不算是徒劳无功,这不,如今倒也有个送上门的柔弱猎物。
要怪,就怪你不该入那苟家的门!权当是替你那蛇蝎心肠的姑子受过!
至于此事的后果,倒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云家那些人不是口口声声他拖累了云家而对他百般苛待吗?那他倒要看看,这云家若是毁了,那些落井下石之人又是个怎样下场!
反正他如今已到了这等境地,前途尽毁不还处处受人欺凌,到不若趁着此次得手以后趁乱逃离。
茶楼
按理这般热闹的时候,正对着演武台上方的好位置本该没了。可奈何他们手里有强权啊!
李承德多会来事?等他们到了茶楼之时,只见得二楼的好位置不仅被重新布置过了,店家还拿了屏风隔了个安静的空间。
只可惜他们才刚坐下,便有暗卫忽而落下附在萧允辰耳边低语。
见着萧允辰听完之后眼中的为难,从安大度地摆摆手“夫君只管忙公务去吧,我大哥大嫂在这呢!又有这么多暗卫,总不会叫我被人绑了去。我在这里看几场就直接回家。”
能叫他露出这番表情,只怕是有什么要事但不是什么急事。本着后宫不得干政的原则,从安自然懒得管这些事究竟是何,只不过是催着萧允辰离开罢了。
这个黑面阎罗不在,她也能好好地同自家大哥大嫂几句体己话。
萧允辰见她正在兴头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有她大哥在这里,想来在这茶楼之上,不论底下那演武台之上有多凶险应当都牵连不到她。
“黑之前必须回宫。”萧允辰叹了口气对着她严肃的。
从安拍了拍胸脯一本正经的同他保证“放心,我懂规矩。”
不过,萧允辰才刚刚转身,从安便朝着他的背影调皮地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她这副古灵精怪的模样逗得陆茗没忍住噗嗤一笑,不过当萧允辰投来怀疑的目光时她又跟着恢复正常的从安一起露出端庄得体的微笑。
目送着萧允辰离开,才松了口气的从安一扭脸便见着自家大哥阴着脸看着自己。
“放心,我绝对听话。”从安以为自家大哥不信她,赶紧竖起三根手指朝着他保证,放下手时还顺带摸了摸自己的腹“况且,我也得顾着他啊。”
她不加这句还好,加上这句后苟从忠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怎么了这是?从安将求助的目光看向陆茗。
接收到她的目光,陆茗眸光微转,对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还是有事瞒着她。从安心里有些困惑,看那比武时,不觉间竟多喝了几碗茶水。
等到她发觉时,腹已经微涨。
只是她这边刚提出想要如厕的要求,那边不放心的苟从忠便立刻看向自家的娇妻。
陆茗抿嘴一笑,心道自家丈夫真是紧张这个妹。于是主动开口“我陪你一起吧?”
从安哭笑不得地看着紧张地苟从忠,她是真的想如厕,没想着逃跑啊!
不过她也不好抚了自家大嫂的面子,于是欣然应允。
可是等她们离开这桌子才没几步,从安便压低了声音对着自家大嫂道:“大嫂,您也别太惯着他啦!你才是当家人,这么听他的作甚?”
苟从忠毕竟是习武之人,就算没有苟从义那般的好耳力也不至于连这么点儿距离外的话都听不见。当下便被刚入口的茶水呛得直咳嗽。
成功报复到自家大哥的从安美目微弯像两轮的月牙儿一般可爱。
陆茗无奈地摇头,自打她与苟从忠成婚之后,从安便没少类似于这种的奇奇怪怪的话。
只是对她而言,调教丈夫或者当丈夫的家什么的,实在不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云柏梓按照乞丐给的线索来到此处,一边点了最便夷茶点装作听书歇息的模样,一边按耐住心中的怒火紧盯着那二楼上显眼的屏风。
他的双眼通红布满血丝,面色不善,就连来上茶的二也不愿与他多交谈,更没有因为他添了多次茶水而开口讥讽撵人。
虽不晓得二楼那桌身份尊贵的客人究竟是何人,但能叫自家掌柜的破例请原本坐在那里的客人换位置,且设下屏风围成隔间之人定不简单。既然有贵客在,那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眼瞅着两名妇人打扮的女子从那屏风后走出,云柏梓立刻起身跟了上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