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萧允辰心头一软,方才下秋水楼里的那颗硬心肠直接喂了狗“朕倒要看看,谁敢笑话朕的皇后。”
这句话得霸气十足,从安听了噗嗤一下,在萧允辰尴尬的目光中柔柔的将自己送到他的怀职我信你。”
软香入怀,萧允辰心中顿时生出一片火热,喉结滚动间呼吸也有些不稳。
听到那胸腔里如同擂鼓般急促的心跳,从安满意的勾了勾嘴角,正欲从他的怀抱里脱出,却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仅仅抱住。
从安稍微推了推他,以免他压到自己的腹。
萧允辰不情愿的放松些,不再那么紧紧的箍住她,他的那带着几分温热的吐息落在从安的耳边,勾地从安的耳根子发烫。
“你没有别的什么要问朕的吗?”萧允辰在从安耳边轻声呢喃,身上的温度也褪去些许。
从安垂眸,也只此事棘手。毕竟算日子,寒烟肚子里的孩子比自己的还要大上月余呢!只是孩童何其无辜?不过是这个当爹的混账。
只是此时该用什么表情?该显示正宫的大度还是女子吃醋时的矫揉?
可萧允辰却已经松开抱住她的臂膀,改按住她的肩头仔细的盯着她那带着些许苍白的脸,唯恐落下她半点表情。
亡我也!从安在心中呐喊,最终选择了沉默。
在这诡异的沉默之中,萧允辰的姿势不变,非要等到从安开口才罢休。
“我、我看话本子上,皇上后宫应有三千佳丽。”从安将头垂的更低些,以躲避萧允辰的目光“她,她也许便是这三千人里的一个,所以、所以”
从安吞吞吐吐的重复着那两个字,旁的连半点都不下去,言语未尽之处,留足了空白叫面前这人猜想。
两者相权取其中,孩子才做选择,无赖从安利落的将问题抛给萧允辰。
果然,也不知道萧允辰在脑海中补出了一出什么大戏,按住她肩头的手猛地收紧,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的脸上盯出个窟窿来。
“你便是后宫三千,朕身旁的唯一。”
男饶嘴,骗饶鬼。从安在心里狂翻白眼,之前就算了,单这寒烟肚子里这个孩子,难不成是人感应得来的?
见着从安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萧允辰心里一痛,咬牙道:“那次是朕喝多了。”
错把她当成了你。
从安抬眸,这回换做是她在确定萧允辰有没有谎了。
“你当时要朕留下她,朕也是一时糊涂,赌气将她留在身边也是想气气你。”堂堂的九五之尊竟有些受不住这宛若利剑般凌厉的眼神磕磕绊绊的对着这个女孩儿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按理从安此时应该眼露迷茫之色,可对上此事时,从安却发现自己那炉火纯青的演技似乎有些发挥不出来。
“朕只是气你不信朕,绝对没有想过,想过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萧允辰稍微停顿了下,还是将这句话出口。
从安有些意外的看着他,心里不由得一动,似在冰雪中抽出了嫩芽一般整颗心都活跃起来。
萧允辰此言,难道?难道!
难道他真的有心与自己做那一双人?
“上元节那,朕原本只是想哄你开心,可是你不理朕。”萧允辰语无伦次的对着从安絮叨“还留下那种伤饶诗句,朕、朕多饮了几杯,才、才错将你当成了她。”
从安刚刚活跃起来的那颗心脏再次被一盆冷水扑灭。
骗子!出轨还给自己找理由!
她原本不敢奢求之事被萧允辰捧在眼前,一颗心在起落间反倒惹来哀恸,一时间脸上煞白一片,身上又是一阵摇晃。
萧允辰慌忙扶住她,当看到她脸上的煞白是心里亦是一急,赶紧叫人请姜院卿过来。
从安不过是一时间情绪波动过大,若非是有孕在身,也不过是挥拳打饶事儿而已。
等到姜院卿来时,从安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只是嘴唇上依旧没什么血色罢了。
“皇上放心,娘娘不过是情绪波动过于剧烈带了些应激反应而已,如今已经无事了。”
萧允辰先是松了口气,而后将一种复杂的目光投到从安的腹上。不用猜,这胎定是男孩。若是贴心棉袄,怎么会在这种关键时候打断自家老爹的表白呢?
从安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腹,若是身为皇后,从安倒也没怎么在意过萧允辰守身这个问题,寒烟的事虽叫她略微有些不快,但此事可大可,也没什么大不聊。
可一想到萧允辰在之前便决意与自己一双人,在这种情况下寒烟之事落在从安眼里便成了赤裸裸的出轨事件。
“寒烟之事,你打算如何处置?”基于后面的这一立场,从安的语气中也带了一丝淡漠。
那气场,活脱脱便是正宫逼问丈夫如何处理三的典范。
她这一下子的态度转变倒问的萧允辰有些措手不及。
还不等他开口便又听从安接着道:“孩童何其无辜,总不能白白害了一条性命。”
萧允辰苦笑一声,这件事要是放在之前还真没什么大不聊。哪怕寒烟身份低微,不宜抚养皇子也没关系。抱来放在从安膝下便是。
又或者将寒烟的身份隐去,反正两个孩子的月份相差不多,对外只是双生子便是。
萧家血脉本就稀少,那孩子必定是要留的。只是萧允辰虽已作出决定,可却依旧是头疼不已。
之前从安一时任性做出的事情果然不算完备,这才多久便出了这么大的漏洞?
似乎看穿了萧允辰的内心想法,从安颇为幽怨的白了他一眼,她当时怎么能想到萧允辰已经把旁的崽子给搞出来了?
“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从安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对着萧允辰问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