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在程欣身边，叽叽喳喳的闹着，“姐姐，姐姐，今天我想吃小兔子苹果。”

“今天是安安生日，我们给他唱生日歌吧，我那次偷偷听到别的小朋友在唱。”

程欣蹲下身子，捏了捏他的脸，“没关系，今天姐姐买了好吃的蛋糕，每一个小朋友都有份。”

小朋友们围着她欢呼着，跑来跑去，“太棒啦，太棒啦。”

蛋糕这种平常的东西，对于他们而言却是珍贵的。

小朋友们一股脑跑到后院去玩耍，门口处来了一个男生。

初晚转过身，淡淡一笑，像吹进来的风，“这里是不允许外人进来的，没事的话请离开。”

顾晨仔细确认后，笑得灿烂可爱，“姐，我是你弟弟呀。”

眼里盛满欢喜。

程欣眼里的和煦褪去，“我不认识你，我是孤儿。”

她转身，“你走吧，我们这里不欢迎外人，一个家庭幸福的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这片土地上？”

顾晨踱了几步，“姐……”

她厉声呵斥，“别叫我姐。”

猛地转过身来，一步一步走着的看着他，嘴角勾着讽刺地笑容，“我被扔到孤儿院时你在哪里？我一个人躲在角落时，你在享受父母的疼爱，云泥之别，你怎么能叫我姐？哈哈，真可笑……”

她一边笑着擦了擦滑落在脸上的泪。

顾晨无措的道歉，“姐……对不起。”

再次低下头。

程欣冷嗤，“不准再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