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她晃了晃头,努力把刚才升起来的莫名念头给甩掉。
再怎么样,也和自己没有关系。
“除了韦恩,还有哪两个目的?”
她好像不记得刚才有说过什么三个目的这样的事。
“一个是,还清你救我的时候,欠下的所谓人情。”
“还有一个呢?”
“先不告诉你。”他朝她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有些玩世不恭的笑,像极了什么想要看她着急吃瘪的青春期恶少年。
“无聊。”
多大了还捉弄人。
见她没有像说的那些反应一样,喻泽钦摸了摸下巴,还是道:“等我们回去,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随便。”
“生气了?”
“没有,走吧。”
秦亦凝瞥了他一眼。
“你干什么?”
“和你们一起啊?”
“不,不需要你去,我都安排好了,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喻泽钦,我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嗯,我知道,那我换个说法,杀鸡焉用牛刀?”
他倒是不怕自己这副模样落入谭毕鸿等人的眼里会是什么个反应,只一心想要她留在安全的地方等他回来,什么话都愿意说。
“算了,反正这是你的事,我瞎凑热闹肯定也麻烦你。”
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扯了把椅子,长腿一迈就坐下了。
喻泽钦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是细想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只好再安抚了她几句,便带着人走了。
“你们不去吗?”
看着最后留下来的两个人,秦亦凝有些无聊地问了一句。
“bss让我们留下来保护您。”
“……”
好,看来什么杀鸡焉用牛刀果然都是哄人的,真的相信自己,怎么可能还派两个人留下来?
外头似乎响起了当地警车的声音,秦亦凝侧耳想要仔细听听,就发现那声音突然又消失了,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总之她待在这里,也不过是因为想着不要让那个男人轻易死掉,以至于自己没有办法收债罢了。
她拿出手机,就看到南时蔚发来的消息,眉头蓦地一皱。
说起来,还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突然要打听何玺然的事情了。
而且,如果她没有感觉错,貌似何玺然对自己也存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再当初还只是把他当作是会所的副经理的时候,她就觉得很不对劲了。
说是爱慕追求,但是他看自己的眼神里,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怀念,复杂和矛盾。
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自己似乎还和他是在一个高中,顺便从那些不学无术的小子们手里救了他一次,可是这样的经历,足够形成那样驳杂的眼神吗?她也不确定。
“你可以直说,有什么我能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