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一条信息发出去后，她就将手机关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少寒，晚上能一起吃个饭吗？”叶莹莹打通顾少寒电话，即使被拒绝很多次，即使再不要脸，今天晚上也一定要成。

“我忙。”

“再忙也要吃晚饭的，就占用你一点时间都不行吗？”

“……”

“我知道我不应该打扰你，今天晚上是最后一顿饭，明天之后就再也不会打扰你了，最后一次了，行吗？”

隔着手机，顾少寒都听到对方小心翼翼的祈求还带着哭腔，可能找不到当初那种感觉，可当初毕竟真的爱过，她都那样说了，顾少寒也没办法忍心拒绝。

“可以。”

得到顾少寒的应允，叶莹莹就开始找餐厅，点的都是顾少寒爱吃的菜，还有珍贵的红酒，一切都准备妥当。

顾少寒到时，菜、酒全部都上桌了，叶莹莹为两人都倒了一杯酒。

“第一杯酒，敬给我们的曾经。”

叶莹莹率先喝下，顾少寒也将整杯酒都喝完，叶莹莹又倒了酒。

“第二杯，敬给我们的未来，希望你越来越好，也希望我将来也可以越来越好。”

叶莹莹含着泪将就灌下，顾少寒默默也喝下了，叶莹莹还想倒酒，被顾少寒拦住。

“别喝了。”

“最后一次了，不知道将来还有没有机会，就让我痛痛快快地喝。”

顾少寒抿着唇，没有说什么，他放了手，看着叶莹莹又倒了酒。

“第三杯，祝你……和你爱的人……幸福美满。”叶莹莹将第三杯酒灌下，已经泣不成声，“对不起，是我忍不住，我、我去趟洗手间。”

叶莹莹慌张着擦着眼泪，手足无措站起来想要去洗手间整理整理心绪，却不小心打翻了顾少寒的第三杯酒。

酒水全部洒在顾少寒身上和手上，白色的衬衣上染上了一大片红色的酒渍。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笨死了，对不起。”叶莹莹连忙拿来纸巾慌张地擦着。

顾少寒看着左手上全都是酒，“算了，我去下洗手间。”

顾少寒离开了，叶莹莹将染上酒的地方擦干净，又为他倒了一杯酒，偷偷看向洗手间的方向，还没有回来。

她盯着这杯酒，有一瞬间的犹豫，心里挣扎之后，还是将药倒进了酒中，轻轻摇动酒杯，药与酒彻底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