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内咬了他两次了,一次比一次还狠。
寒优优把嘴里的血吐在手帕上,又叠了下手帕,用干净的一面,抹了把嘴。
她挑衅张开嘴,露出洁白无瑕,整整齐齐,又非常尖利的小嫩牙,微笑:“我不属狗,你才是被咬的狗。”
狗男人,活该被咬!
席晏寒目光沉沉盯了寒优优几秒,而后露出森然地笑:“下次再敢动嘴,我就把你的牙都给拔了。”
寒优优心中一跳,知道席晏寒不是在开玩笑,他绝对做得出把她的牙全拔的事。
但输人不输阵,寒优优就坐在席晏寒的腿上仰头,眼睛眨也不眨与他对视,双手叉腰,呵呵两声:“我等着!”
寒优优努力散发气场,表示自己超凶。
但小奶团一个的她,落入席晏寒的眼里。
除了奶萌,还是奶萌。
席晏寒伸手,惩罚性用力捏了寒优优的小脸一下。
寒优优小爪子就要挠席晏寒的手,却挠了个空。
她气愤捂着捏痛的小脸,瞪着席晏寒。
席晏寒泰然自若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无视寒优优的怒视,慢条斯理拿了瓶矿泉水倒在手帕上,清洗掉手腕上寒优优的口水和血水。
寒优优抽了抽嘴角,看着席晏寒有多嫌弃她的口水,连用了几块手帕清洗伤口,结果还颇为不满意地皱眉。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里的怒气。
她不能还没逃脱席晏寒之前,就被他气死了。
既然暂时逃跑不了,她也没有必要让自己不好过。
她一屁股坐回席晏寒的腿上,揽了揽身上套着的席晏寒的西装外套。
哼了哼声说:“我要换衣服,带我去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