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记得她答应过司祁什么,她必须在她的伤好之前每天晚上都要回山庄的。
叶云大人有些生气梗着脖子硬说:“这能怪我吗?明明就是你先无理取闹的!”
司祁的眼眸有些沉,活脱脱的就像一个捉奸妻子出轨的丈夫:“我无理取闹?要是我不来你是不是要和顾家的那小子好上了?”
叶云大人有些懵,她怎么就和顾家那小子好上了?
“我……”
还没等叶云大人说话,司祁就把叶云大人手中的画给夺走了。
“喂,你还给我……”叶云大人伸手就要抢,被司祁躲了过去。
司祁打开画,看到画得内容脸色更加阴沉,冷笑着边说边把画撕了:“这么丑的画也好意思拿出来送人。”
“艹!司祁,你神经病吧?!”叶云大人火了。
“是啊,我就是神经病,怎么了?”司祁语气嘲讽,越凑越近,叶云大人想要推后,却发现她从一开始就无路可退。
“你唔……”理我远一点。
话还没说完,就全被司祁给堵在的唇边,无法说出口。
一只手托住小姑娘的后脑勺,一只手将小姑娘的右手按到门上,完全无法逃离。
吻得又凶又狠,叶云大人唇又麻又痛,还尝到了一丝丝的血腥味,却又无法拒绝,只能任人放肆侵略。
直到叶云大人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司祁才将人给放开。
但依然凑得很近,呼吸交融,而叶云大人完全没有力气去推开他。
“你,你就不能轻点儿?”
小姑娘喘粗着气,面颊粉红,眼波潋滟,嘴唇又红又肿,看了想让人再咬一口。
司祁也的确是这么做了,他在小姑娘的唇上又咬了一口,不轻不重的。
他说:“就是要知道痛了才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