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轻晏睁大眼睛，一副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小五，你也太厉害了吧！这，你都能猜中。”

“这很容易猜。毕竟，那懿品阁牌匾上的字，可是三哥最拿手的惊鸿字体。”凌歌说道。

凌轻晏这下是真的服气了，忙竖起大拇指：“爹他常从懿品阁门前过，都没认出我来。唯独小五你认出来了，你果然跟我最亲。”

“不枉我小时候带你爬树摘果子，摔了跟头还不敢跟娘说；还有一次，捅了马蜂窝，还是我脱了衣裳，盖住你。结果，我的脸被那窝蜂，蛰得肿了一个多月。最后，挨娘的打，也是我。”

对于这些细节，凌歌没有印象，原文也没有讲过。

她却可以想象得到，幼年时那股淘气的劲，最后变成了纨绔，这也跟凌轻晏脱不了干系。

“三哥。说说这块石头哪来的吧！”凌歌收敛思绪，问起正事。

“我问了掌柜，他说这块黑石，是从西临边境的乌山那捡到的。”凌轻晏这些天，都在泡药浴，还是今个去懿品阁对账的时候，掌柜的跟他说起那块石头的事情。

还告诉他，这些天，时时有人来问话，想要将黑石全部买下。

掌柜的没辙，最后还在门口挂了块牌匾，这才打消了这些人的想法。

若不是昨日得知，凌歌从秦家那赢来的那块荒山下面，有一整座山的矿脉源，凌轻晏都差点忘记黑石的事情。

凌轻晏想，既然如今的小五，能够看出那荒山的矿石源，必然很清楚那黑石的来路。

“西临边境的乌山……”凌歌思绪着，“若是我没估错的话，乌山那边有一条深不见底的天堑。”

凌轻晏点头，“懿品阁中，大部分的宝物，都来自其他各国。此番运输时，路过乌山。路上遭遇地动，运输的宝物散落一地。地动过后，随行的赏金猎人将物品全部装回；那块黑石，便是如此混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