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颜这一声殷勤的回答，商栀就更加肯定杨颜心中有鬼了。

她把手里的那份文件递给杨颜，指着签约公司那一栏：“我们公司什么时候签约的小网红？”

杨颜先是粗略的扫了一眼，随后回答：“去年十二月份的时候吧，他们经纪部就提出了这个建议，因为现在网红的发展势头也挺不错的，一些网红也是剧抛脸的长相，是个潜力股，这个人应该是公司签约的第一批网红。”

商栀觉得奇怪：“那为什么我不知道？这是越过我做的决定吗？”

说着，商栀的表情就严肃了起来。

“……”

杨颜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商栀，满脸都写着“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这句话。

商栀抬了一下下巴，示意她有话快说。

“这个方案出来的时候，老板我就打电话跟您讲过，但是当时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说了一句让我看着办就把电话给挂了，后来我把文件给您让您签字的时候，您也是忙得起飞，但到最后一页签上名字就把文件丢给我了。”杨颜说着，又抬眼看了一眼商栀，壮着胆子往下继续说：“我看您当时那么急，文件也没好好看，我就把那份文件复印了一份留下来，想等着之后空下来再给您看的……”

商栀问道：“然后呢。”

杨颜有点怂：“然后我就给忘了……”

“……”

商栀头疼的挥了一下手：“今天下午的蛋糕你别吃了，我看奶油把你脑子都给糊住了。”

“啊？别……”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哪天？”商栀打断杨颜即将要求情的话。

杨颜有些委屈，但还是回答了商栀：“圣诞节的那天晚上，您要是想知道具体是几点，我还可以给您翻通话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