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久没有照镜子了，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的你有多恐怖吗？”

“双眼黯淡无神，脸色苍白，两只眼袋活像熊猫眼，脸颊深凹……”

“怎么看都像一只女丧尸！”

樊心本来挺饿的，现在被莫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给恶心到了。

顿时没有了食欲，筷子往桌上一放，直愣愣的瞪着莫末，眼神凌厉。

“开玩笑也有个度吧！再继续冷嘲暗讽的揶揄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樊心闷闷不乐的噘着嘴，说话冷冰冰的，看来真的不高兴了。

她知道自己最近经常熬夜，脸色不太好，但也不至于像莫末说的那么夸张吧！

莫末嘿嘿笑了两声，赶紧笑道：“别激动啊！我开玩笑的……”

“不过，我是真的想起了一首诗，感觉和你挺应景的。”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莫末仔细端详着樊心，嘴里啧啧的直摇头，“你瞧你，本就清瘦的小脸，愈发的消瘦了！”

“当真比我们学校边上种着的油菜花还瘦呢！”

“我看了都感觉于心不忍。”

“你说你，为了给灵山寺送莲花，慷慨的花掉你近一个月的生活费。”

“如此的虐待自己，是何苦呢？”

“人家法师也看不到，不会承你的情。”

莫末总是这样，说话比较直，也喜欢开玩笑，但她关心樊心是真的。

这点，樊心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