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是过来人,深有体会地说着。
叶伊说:“但是我们一家都想要生儿子,所以我妈妈才刚确定怀孕就被他们送去了乡下偷偷养着好不容易怀孕九个月,要生产了但是送去医院的那天下大雨,车轮转弯的时候一个打滑我妈妈没事,但是我弟弟”
说到这里,叶伊挤出了眼泪。
老太太也跟着悲伤起来,叹气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那孩子和你们家没有缘分”
叶伊说:“弟弟满四十九天的时候,爸爸找镇上的大师度化,但是大师却说我弟弟的事情并非天灾,是”
“瞎说!雨天车轮打滑怎么可能是!”
老太太不相信。
叶伊说:“爸爸那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大师说,整件事情就是,而且祸根在我爷爷身上。他说爷爷当年家里穷却想抱儿子,奶奶生下的女婴都被爷爷用铲子杀掉了!这些女婴死后怨气不散,全都缠在我爸爸身上,我妈如果怀上女婴也就罢了,要是生出的是男婴就一定会”
“这是胡说胜那老狗的话!我指挥不动他!”
“你不是已经和陈文胜的儿子做了结拜兄弟吗!怎么,这样也不行!”
吕天良气得不住地往嘴里倒花生米。
吕平贵说:“大伯你有所不知,陈文胜最近惹上事情了。城东的孟老狗跟见了肉的苍蝇一样追着陈文胜不放,天天没事找事地绕着他打转。陈文胜觉得这是不祥之兆,让他儿子还有他下面的那群小弟最近都别出去,本来就不容易的事情”
“得得得!我知道了!”
吕天良本也不指望吕平贵能办成什么事。
他吃饱了花生米,对吕平贵说:“明天你带几个人去黄满堂的店里看场子!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败家子竟敢抢我嘴边的肉!简直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