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宸勋没再拒绝,与他一同返回顶楼总统套房。
走廊里,下属正在给两名男助理和霍特的徒弟录口供。
霍特的徒弟不少,这次带的两位最受他器重,雷蒙五十多岁,是国知名法医。
另一位年纪稍轻,四十五岁的索尔,任国法医学院的教授也是副院长。
两个男人非常伤心,表情凝重,尤其是雷蒙眼圈发红眼中有泪光。
“瑞贝卡没了师父他心情不好,昨晚一夜没睡好,今天早上说出去散步也不许人跟着。我在房间看演讲稿一直未出门……”雷蒙双手抱着头,一脸懊恼,“我该陪着他的!”
雷蒙说得美式英语他是国人长相憨厚身材敦实一头红棕色的发。
警员的英文水平有限于是杭一帆接手亲自问话。
“他昨天早上几点出去的?”
“大约六点多。”雷蒙回忆道,“他最近身体不适,需要服药,每隔七八个小时吃一次,六点吃完药后出去的。”
他给师父拿的药所以记得很清楚。
“你待在房间一直到现在?”
“我听到外面很吵才知道师父出事了!”
“今天……不昨天……”杭一帆看了下手表,已经过了十二点,“昨天早上六点到发现尸体期间你们没有找过他?”
索尔低着头,他是土生土长的国人,性格似乎有点木纳:“我给他打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