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明白她真很闲么?
天天找事
也不嫌累得慌
云挽轻踏入亭内,脸色可不好看,眼神凉凉扫在云挽歌的身上。
“别气,相信自己也可以。”
气就让你气到饱为止
云挽歌脸上堆起一脸假笑,气得站在她面前的云挽轻一肚子火。
“赖得跟你说,我在宫外等你,才不想被人见到跟你一起!”
云挽轻直跺着脚,最后火大转身离开。
云挽歌瞅着走出去的倩景,心头嗤笑,好像自己很想跟她一起走似的。
未免太高瞧她自己了。
云挽歌站起,伸手抚了抚衣裙,迈开步伐离开四角亭子。
往宫门的方向走去,云挽歌边哼着曲调边走路。
拐角处出现一道身穿暗红色锦云绣锦袍太监,正巧跟云挽歌碰撞一起。
两人同时摔倒在地。
云挽歌觉得她挺倒霉,连走路也撞倒在地。
她站起身,见跟她同时摔倒在地的太监,早就爬起身去捡落在地上的红色麒麟袍。
见他额头冷汗直流,再见他身上的暗红色锦云绣锦袍,看样子,也是宫中的一等太监。
再看他手拿着红色的麒麟袍。
就知道麒麟袍的主人,要么是东厂督公,要么是司礼监掌印。
她走过去,替他捡起落在地的描金腾龙官帽捡起,交到他手中。
太监接过她手中的官帽,忙着朝她行礼:“奴才谢过云姑娘“
云挽歌微眯起眸子,目光幽幽:“公公认识我?”
“京城谁人不知云姑娘,再说奴才出自司礼监,对姑娘是了如指掌。”
认识?还了如指掌?
云挽歌嘴角勾起一抹淡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