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迟一步,你人在东厂监狱。”
见她一副他多事的模样,苍九卿眯起细长的丹凤眼。
长公主府那群或许是废物,不代表秦帝身边也是。
听闻,云挽歌菱唇勾勒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不以为然。
她心里很清楚,却在明知有东厂跟司礼监的情况下,也要入虎口。
是在于她有把握从他们手中逃走。
只是她还没用上,被人救走。
云挽歌换上一脸阴险而诡异的笑容:“知道,只不过有件事却让我不明白?”
见她一副阴险而狡诈的表情,苍九卿危险眯了眯:“你想说什么?”
云挽歌歪头看他:“我觉得王爷行为很奇怪,明明王爷可以置身度外,可还是来救我。”
她确实看不懂男人。
苍九卿微抿了唇。
她这是什么问题?
他救她很奇怪么?
难道她忘记眼下他们俩是什么关系?忘记她身上还肩负替他找回命魂一事?
他冷云挽歌一眼:“为了你,本王连婚姻都舍弃,救你很奇怪么”
云挽歌用手揪了揪手中黑巾:“也对。”
差点就忘了这层关系。
要是她有事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损失。
“云挽歌你是恨世道不公,明明做错的人却不用付代价。”
见她无精打采,跟泄了气一般。
苍九卿再想到她在应天府的动作,以及今晚的行动。
大概清楚她今晚的反常。
云挽歌笑了笑,没有回答。
他确实没说错,她心中确实有恨,也不甘。
她从不让任何人欺压,或者伤害到半分。
只可惜这个世道是强食弱肉的时代,没有权,她也只能吃哑巴吃黄连。
她趴在桌上,闭上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