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歌一堂课中压根就没听，百般无聊把玩着毛笔。

国子监的课，以前她都是由文渊阁大学士亲自授课，还是太博的学生。

她根本不用听，就知道这位监官所讲的课程。

退堂后，柳烨言让她留在堂内，其他人可以回去了。

柳烨言朝着她走近，看着坐在席位上的云挽歌，见她席上的游记，忍不住叹口气。

“云姑娘。”柳烨言开口：“想席得一席之地，除了背后的家族加持，也要自身的实力。”

他曾受过南老的恩惠，不想看到他老人家唯一的外孙女空无一墨，遭人笑话。

即使有些人明面不说，不过碍于她的身份，背地就会显露出真正的嘴脸。

“先生的意思是说我没有真才实料？”

云挽歌倒没想到柳烨言让自己留下，是因为这个原因。

还真是少见

投身官场的人大多数都忘了初心，只是柳烨言让她意外

“云姑娘，你对自己有多少的真才实料，心里比下官更清楚。”

说完，他手中抱着一叠书籍放在席上。

随即转身离开，举步走出云锦堂。

看着席上一大叠的书籍，云挽歌唇角牵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这位柳先生真是有意思

倒也不失一个先生的高尚品德

她收拾好东西，随即抱起席上的书籍，走出云锦堂。

站在不远处，柳烨言瞧着云挽歌抱着他送的书籍带回去，眼中划过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