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霄瀚开口:“宁王觉得放弃抵抗,宫中那位就会放过宁王,就不会将宁王跟王妃除名”
听着挚友这番话,宁王心中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莫非口中那位陷害赵知言,是宫里头那位。
“你老实告诉本王,口中要陷害赵知言莫非是皇上!”
北霄瀚没有否认,朝着他点了点头,这事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着宁王,只有坦诚布公对彼此都好。
就在此时,屋外传来脚步声,一听到外面的动静,宁王跟北霄瀚提高警惕。
宁王朝着他使眼色,压低音量:“快走,又有几个杂碎过来。”
闻言,北霄瀚点了点头,觉得此时再不走人的话,他在宫中的身份立马暴露。
北霄瀚走到窗边跳窗离开。
而宁王见人走后,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眼下他需要慢慢消化今晚的事。
一时之间难以消化过来,三年没了踪影的人消失不见,突然就跑回来,人还一直在宫中。
最让他难以消化的事,就是赵知言这事极可能是被冤死,而且这事很可能是他的好皇兄干的。
与此同时,两个拿着宫灯四处察看情况的太监,微眯起双眼。
直到宗人府的人过来将人赶出去。
而宁王则在一旁看着司礼监派过来的太监被人赶走,心里就十分痛快。
不过一想到两个阉人突然找来宗人府,心里不免就担心起北霄瀚,比较怕他会被冯保给盯上。
西陵赤都刑狱大牢
言竹瑾人被绑在石床上,一张俊脸阴沉沉,看着白齐羽的眼神几乎要吃了他不成。
士可杀不可辱,这混帐莫非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么?果然南秦人就心思阴险,诡计多端。
就不明白二公主怎么就喜欢上南秦最阴险的家伙,竟然早早等他入套,身边竟然藏着南秦的细作。
最让他无法接受,这个南秦细作还是他得力干将,身边的心腹,这事让言竹瑾呕到要死。
赤都的刺史简直就废物,完全不知自己被人控制,还听命于那个细作的命令。
听着言竹瑾无能怒吼,白齐羽听着就很想揍人。
一个大男人,还跟小姑娘一样吵死人,要不是王爷有令,真想割了他的舌头。
“最好杀了老子,不然老子定率领百万西陵大军攻占南秦”
话还没说完,只见刚走来的顾流云一手拍在他的头上,眼前一片黑色,差点昏死过去。
“你”
“你什么?”顾流云冷瞥他一眼:“都是阶下囚就不能安静一下么?”
看着眼前的江湖莽夫,也敢欺负他一个战神大将军,恨不得要将人碎尸万段,也难解他的心头之恨。
“老子偏要说,要是老子有事,你们走不了。”
言竹瑾一想到堂堂一个战神,要受这群人南秦人的摆布,就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