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临走前特意看了云挽歌一眼。
而云挽歌则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云挽歌见人走后,目光落在站在她面前的司怜雨身上,忽而勾起一抹笑:“你有事?”
司怜雨见云挽歌还是一副唯我独尊,没将人看在眼中的狂妄模样,媚眼闪过一抹冷芒。
“以前是本宫小瞧你,不过本宫绝不会让你如愿入主南陵王府“
听了这话后,云挽歌嗤笑:“长公主倒是有意思,我能不能入主南陵王府就不需要长公主关心。”
司怜雨细眯起媚眼,冷笑一声:“那就试试看。”
说完司怜雨冷哼一声,随即甩袖抬脚举步离开花厅。
等人走后,云挽歌顿时无语望天,当真不明白司怜雨是用什么身份来质问,还真将九卿当成所有物。
司怜雨前脚刚走,云青就后脚走进花厅,一进花厅就见自家闺女的不悦表情,心中暗叫不好。
那位长公主的脸色似乎也不太好,莫非这两人又开始
一步步走上前,云青小心翼翼开口:“莫非那长公主给你气受?”
听了云青这话,云挽歌微挑起眉眼,觉得他想太多:“倒也没有,只是有些赖皮膏非要赖上不可”
这话的意思瞬间让云青惊了一下,谁人不知这位南秦长公主对南陵王一往情深,如今却
人已经名花有主,这长公主不顾皇族的颜面,三番四次要找自家闺女的麻烦,就是为了破坏。
云青在心头不知叹了几口气。
三日后,朝野上下人心惶惶,朝中群臣个个都在窃窃私语,不停在谈论。
大殿内,太子跟墨王,以及瀚王三人的脸色也不好看,更别提端坐在龙椅之上的秦帝。
自从得知金帐王庭向南秦下战书,秦帝跟南秦的官员个个都皱眉苦脸。
如今的南秦跟往常不同了,强敌西陵虎视眈眈,漠北一直对南秦存着吞并的意图,如今连金帐也敢。
金帐王庭的实力跟四国最弱的东海一般无二,只是没人料到金帐王庭会向南秦下战书。
毕竟南秦也曾是四国之首,即使如今国力不如先皇时期,却也不至于沦落到什么人都能欺负到头上。
而坐在龙椅上的秦帝,手紧紧攥紧龙柄,目光落在大殿上的群臣百官,朝上个个人心惶惶。
看着他们这等无用,秦帝眼神锐利,冷冷开口:“金帐王庭向南秦下了战书!“
秦帝手中多出一本折子,随即将手中的折子扔下金阶,目光冷冷锁住朝中的每个大臣身上。
顿时大殿一片死寂,无人在这个时候开口,一说话定会引来秦帝的怒火。
见人没人说话,秦帝嘴角勾勒起一抹冷色:“怎么,朕问你们话,都要装作听不见?”
这话一落下,其他人就暗叫不好,要知道皇上向来自负,如今金帐王庭的行为,是将皇上激怒了。
见人朝中还是没人说话,秦帝再继续开口:“真是废物,一群饭桶,拿着朝廷的俸禄却不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