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青危险眯起双眸,直盯着自家闺女直看,要不是有事挽歌不会这样说,除非当真
想到这时,云青的目光看向一旁的谢秋暧,目光带着怀疑看着她。
见云青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怀疑,谢秋暧立马就跳起来,连忙否认:“老爷你不能信她呀”
见谢秋暧极力要否认,云挽歌实在懒得给她眼神,只见她从袖内取出针包,蹲下身铺开针包。
见云挽歌的举动,谢秋暧想要过去,却被云青一手阻挡在前,目光冷冷瞥着谢秋暧。
谢秋暧手紧紧握起,眼神看向云挽歌时恨不得要将人撕碎,脸色阴沉沉。
取出一根银针放置地上的汤水中,很快针上全是一片黑,随即云挽歌便站起身,将银针交给云青。
“老爹,要是不相信就请宫中的御医来一趟吧。”将染成黑色的银针交给云青,云挽歌开口。
气氛顿时就变得微妙起来,云青看着手中的银针,目光一下子就冷了。
只听云青沉声道:“不用了,为父已经很清楚,不过是人想要为父的命”
话音落下谢秋暧脸色惨白,连忙摇头,突而跪在地上抱着云青的大腿:“老爷,妾身是冤枉的”
看着谢秋暧直到现在还在不打算承认,云挽歌红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看来不见棺材是不肯掉泪了,即使如此的话那就成全她好了。
只见云挽歌双手轻轻拍了两下,很快就见明月将琉璃院的徐嬷嬷押进来,谢秋暧身边的心腹。
明月将身形庞大的徐嬷嬷押进屋内,一脚踢在徐嬷嬷的腿上,痛得她双脚跪地。
见到徐嬷嬷,谢秋暧瞳孔紧缩,不禁睁大双眼看向云挽歌。
“老爷这事全是夫人交待,跟老奴完全没关系呀”徐嬷嬷不停朝着云青叩首直喊冤枉。
这话一落下,谢秋暧的手松开云青的大腿,软滩在地,双眼无神。
她没料到只差最后一步,只要最后一步大事就成了,却完全没料到被云挽歌给毁得一干二净。
云青居高临下冷眼瞧向地上的谢秋暧,眼中难掩厌恶感以及不屑的情绪。
看着自己爱了一生的男人,却用这种厌恶不屑的眼神看着,谢秋暧心中一酸。
或许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自欺欺人,以为自己在他的心里或许有一丝不同,却没想到一切都是假的。
早就应该想到除了那个女人,没人能入云青眼中,而自己不过是云青为保云挽歌的棋子。
要怪就怪自己太蠢了,以为多年过去云青会对自己一丝丝的情意,可惜她一直没等到。
最后得到却是他的厌恶跟不屑。
喉咙涌上的腥味,谢秋暧吐出一口血,死死盯着云青:“云青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刚说完一句谢秋暧再次吐出一口血,脸色惨白无色。
云挽歌跟云青对看一眼,没想到谢秋暧好端端却吐血,云挽歌立马蹲下身,拉过她的手把脉。
谢秋暧身中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