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自己也是长辈,棋局再强也要懂得谦让长辈,而不是局局要气死他的节奏。
连输十局的燕王实在忍不了,直说不下要休息。
“漠北是一匹野狼,十分骄傲,想要将这匹野狼撕碎让其无招架之力,只能智取。”
见燕王因输棋正准备起身要走,苍九卿漫不经心开口。
正准备要起身的燕王一听这话,睁大眼看着坐在对面的苍九卿,他这话什么意思
莫非是打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燕王也不急着要走,想要听听苍九卿究竟有什么打算。
虽说苍九卿将责任揽在身上,可他此次出征瀚州获胜应该不大,毕竟瀚州是漠北重守之地。
岂会让他轻易夺下威胁到漠北。
苍九卿朝着他勾指,示意他凑过来。
燕王虽说不知他在玩什么把戏,不过还是听话凑过去,苍九卿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随即将人推开。
听完后燕王直盯着坐在对面的人一眼,随即哈哈大笑,心情看上去很高兴,似乎发生什么好事。
原来这家伙早早就有打算,还害他白担心一场。
“本王过几日立马启程瀚州将其夺下。”
“几日后太迟,本王后日就要启程回京,你眼下立马去召集大军,等丑时出发。”
燕王一听嘴角剧烈抽了一下,这位给时间也太仓促了,完全不够呀
“莫非你嫌时间太长”见燕王不吭声苍九卿摄人凉薄的丹凤眼眯起。
“没有,时间很够。”燕王昧着真心说假话,脸上展现笑容却十分假。
一眼就能瞧出是假笑。
那笑比哭还要难看。
说完燕王仰起头一会儿,随即站起身走出屋内,立马召集管家过来,要去一趟军营。
燕王一到军营立马召来副将,以及身边的几个心腹,及身边的谋士。
长形桌主位,燕王坐在主位抬起头,看着左右两边的心腹及谋士,看着他们各自的脸色。
除了燕王外,所有人的脸色十分愁,忧虑爬满了他们的满面。
“王爷可知跟南陵王凑一起,无疑是与虎谋皮,恐怕会”开口说话的谢北一脸愁容却没说完。
谢北是燕王最为信任的谋士,也向来很听谢北的建议。
其他人闻言也颇为赞同谢谋士的话,这事当真要慎重再慎重才行。
“要是本王不按他说的去做,也是死路一条,他手中拥有皇上特赐的帝王令,本王不能不听呀”
见底下的人脸色,燕王就知道他们的意思了,可眼下他是没有任何的退路,只能遵照他的意思。
谢北等人听闻脸色顿时大变,他们是知道南陵王向来得宠,可也不知得宠到这个地步。
竟然手持帝王令,要知道帝王令相当于皇上,持有帝王令者如同面见当朝圣上。
手持帝王令者下达命令皆代表皇上的意思,而眼下南陵王手持帝王令,也就是说他的话代表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