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降落在地。
“这次冯保必死无疑。”
云挽歌红唇轻勾,视线落在苍九卿的身上,眉眼掩不住的笑意。
司礼监与东厂虽说不容小觑,可终究只是涉及到庙堂,却不愿与三教九流同流合污,也注定冯保下场。
而锦衣卫本在他们之上,以及太液阁跟锦衣卫的关系,可以说亲上加亲,自然逃不过云挽歌的耳目。
也知道魏无宗与冯保的打算。
苍九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开口:“下次不允这样,拿自己的性命去赌注“
话音落下,云挽歌细眯起明眸,手中的袖箭飞射而去,直中站在苍九卿身后不远处的黑衣人额头。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云挽歌收回手,双手却缓缓朝着苍九卿的脖子搂住,抬起头看着他,红唇微启。
见她一脸笑眯眯苍九卿拿她也没办法,无奈将人打横抱起,足尖轻点,飞跃而上。
一紫一青身影眨眼间消失。
直到十三卫将黑衣人全都收拾完,却不见两个主子人在何处。
冯保躲避秋夜白跟卫君容的逮捕,用尽全力避开他们俩。
要不得他职务特殊,恐怕也无法将二人甩掉。
秋夜白跟卫君容追到京城一个小镇上,却发现他们都中了冯保的圈套。
果然能当上司礼监掌印都不是容易对付的角,将他们二人玩弄于故掌之中。
随即二人往北的方向走去寻人。
他们俩路过一处茶铺有一个木桶,当他们俩走后不久,藏于桶内的冯保一手捶开木盖。
冯保立马呕吐。
呕吐完后冯保立马跳出木桶,打算去找一个地方换装冲洗身上的馊味。
儿时经历过的恶梦,眼下拜苍九卿跟云挽歌所赐,再次经历儿时的恶梦。
双手暗自紧握成拳,眼中毫不掩饰的浓烈恨意。
京城木府
云挽歌走进木锦院,一走进来屋内就见躺在软椅上的北霄瀚。
见到云挽歌的到来,太液阁的医阁中人立马朝着她拱手躬身。
“阁主,北先生伤势严重,能不能醒来要靠他自己能不能撑过去。”
云挽歌听闻点了点手,便挥手示意他可以先行退下。
那人立马领命躬身行礼退下去。
站在她身后的玲珑还端着红膝木托盘,托盘中还有碗药碗,以及金色瓷瓶药瓶。
“大小姐,要不先回府,北先生一时半会还无法醒过来?”站在她身后的玲珑开口。
“也行,你去请楚痕过来一趟,我需要他去保护北先生的安全。”
玲珑听闻点了点头,随即走到雕花檀木圆形桌旁边,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
随后便躬身退下。
玲珑退下不久后,云挽歌看着软榻上的北霄瀚,眼中含着一抹莫名的情绪。
夫子,原谅我不能告诉你真相
赵清云早已在三年前就死了,而如今也只是云挽歌,不会再有赵清云这个人。
而她能做也只有护好夫子,至于赵氏的仇就交给自己,也会替赵家洗清冤屈。
当楚痕一到就见王妃的情绪不太对,即使是自己来了也未曾察觉到。
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楚痕抬起头拱手开口道:“楚痕见过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