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随不好,非要跟随南陵王,莫非你还以为是之前么?”秋历海站起蹲下看着自家的长子。
要是以前的话秋历海十分赞同,而眼下他也不知皇上跟南陵王的关系一下子就变了。
自皇上派出南陵王去西陵谈判起,一切都变。
“父亲,我心意已决。”
短短一句话道明秋夜白在朝中的立场,并没有打算因此而转投他人的阵营。
听闻这句话后秋历海无奈仰起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原本夜白是他最不用担心的一个,而眼下却成秋府最不省心的。
“你这样做置秋府于何地,可曾想过秋府的前途“秋历海目光转回到他的身上,眼中含着痛心。
秋夜白没有说话。
见到他这样,秋历海放弃劝说,与他做父子多年自然明白他的打算。
秋历海无奈站起身,挥手示意让他滚,如今并不想见到他一眼。
秋夜白站起身退下。
知道在父亲眼中自己已成为秋府的罪人,可自己何尝不是为了秋府日后做打算。
父亲当真不知要是皇上倒台,便是秋府的覆灭之时,或者几十年后的秋府就会被一一清算。
其他人见到秋夜白走出来,立马装死赶紧走开,就怕被他瞅见。
秋夜白刚离开不久,秋历海越想越难受,一想到皇上会因此降罪秋府,最重要是夜白的性命
他要怎么做才能护住秋府兴盛不断,还有怎么才能护住夜白的性命。
一想到这时,秋历海心痛难忍,痛疼难忍,痛得秋历海晕过去,将外边的人给吓一大跳。
顿时整个秋府更乱了,而秋夜白也被人告知秋历海出事。
与此同时云挽歌回到云府,脸色却不太好看。
扶云院内,云挽歌看着跪在地上的南风南影,挥手示意他们俩先起来。
随后走进房内,一进到房内就见云雪舞守在榻边。
云雪舞一见到云挽歌立马站起来,走过去将人搂住却哽咽出声,语无伦次说不清话。
云挽歌先推开她,看着她一脸小花猫样,伸手替她拭擦脸上的泪水:“别哭,先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话音落下云雪舞的目光看向榻上的苍九鸾身上。
然后目光再次转到云挽歌的身上:“你走了之后,我跟九鸾就去拱桥那边,谁知九鸾她人就坠入水中”
“你是说九鸾坠湖。”
云挽歌细眯起明眸,并非她不信雪舞的说词只是在那个地方,除非是故意为之不然不会发生意外。
“对,九鸾也不知怎么了,自己跳入池中。”云雪舞带着哭腔:“要不是我提议去那边的话,九鸾也不会坠下池中,差点连命都没了!“
一想起这个云雪舞就很自责。
她都不知道九鸾怎么会好端端会想不开,在挽歌府中投水,让她完全想不明白。
“九鸾的事我大概也了解清楚了。”云挽歌见她一脸自责,淡淡开口:“只是这事跟你无关,你不用为此自责。”
“可是”
“什么都别说了,你先下去休息一会,至于九鸾让我来照顾,而且我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听了这话后云雪舞不可思议看着好友,挽歌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莫非她是觉得此事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