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歌这话一落下,瞬间气得云挽轻口吐白沫。
要是谁最狂妄非云挽歌莫属不可。
见云挽轻气得无话可说,云挽歌也不打算再理她,径直闭目养神,完全不怕云挽轻使花招。
马车抵达云府大门口,云挽歌下了马车,至于车内的云挽轻就由门房的娘子将人带下马车。
云挽轻双手双脚皆是被绑着,无法动弹,即使是娘子们将绑绳解下,云挽轻也是动弹不得。
随后经过商量便让大力的婢女,一人一前一后将人抬到大厅。
抬到大厅后,婢女将人放下,随即朝着主坐的云青屈膝行礼。
云挽歌挥手将她们二人遣下去。
婢女见状立马毕恭毕敬躬身退下。
而站在云青面前的云挽轻脸色却变得很难看,看着主坐上的父亲,云挽轻眼中闪过一抹怨恨。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偏心私向于云挽歌,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局面。
心中对云青十分怨恨,也觉得自己会沦落到今日这一步都是因为云青偏心。
云青已经知道一切,在云挽轻还没来之前,云挽歌先到一步跟自己说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孽女”
云青狠拍一掌在桌上,也因他这掌险些让桌上的茶杯摔落在地。
脸色极其难看,以及对云挽轻的失望。
真没想过自己的三女怎么就会成这样子,难道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即使她的生母是谢氏所出,可自己也并没有因偏见而待薄过她一分一毫,而她对自己的回报却这样
之前找挽歌的麻烦也都是小打小闹,而眼下她竟与异国联合对嫡长姐出毒手,当真是没了人性。
不然断不会做出这等残害姐妹之事。
“我没错”云挽轻冷冷开口:“有错的人是云挽歌。”
说完这句话云挽轻死死盯着坐在父亲偏下首位置的云挽歌身上,心里真的好恨好恨。
事到如今见云挽轻还要倒打一耙,云青对云挽轻已经失望到透底。
“你联合漠北劫走你大姐姐,你还有理不成”云青勃然大怒冲她喊一句。
“只可惜漠北那群废物连一个人都带不出南秦”
云挽轻非但没觉得自己有错,反而觉得因为黑衣人没有无法带走云挽歌离开南秦而感到懊恼。
“看来是为父糊涂了,让你在谢氏身边长大,才会让你变得面目可憎”
看着云挽轻这副嘴脸,就让云青想起谢氏心底那副恶毒而丑陋的灵魂。
一提起生母云挽轻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生前不好好待母亲就算了,连人死后还要说母亲的不好。
自从云挽歌回来后就冷落母亲,直到最后母亲自杀身亡,也没见父亲为母亲流下一滴泪。
而且还不让母亲入云府祠堂。
说什么母亲要谋害父亲的鬼话,还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没资格说母亲“云挽轻死死盯着主位的云青:“要不是你偏心云挽歌,还冷落她,不然母亲也不会选择自尽离开我”
“孽女”云青拍案而起:“谢氏做的事你心知肚明,谋害夫婿老夫让她抛尸野岭也算是便宜她了。”
“才不是”
坐在一旁看戏已经看够的云挽歌淡淡开口:“老爹,你没必要跟她废话,她眼下唯一的价值就是供出幕后主使者,不然我不介意亲自送她去阿卿的面前,让他来替我好好审问。”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