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会蠢得你这个机会么“云挽歌眼中含着不屑。
真以为在找他之前会没想到这一茬么
那他未免也将自己想得太简单会蠢得被他反将一军
就在昨日就已经藏身于漠北的眼线动手。
恐怕整个开国候一大家子人都在太液阁手中,其中还包括林南浩唯一的独子
听了这话林南浩心里头就隐约掠过不好的预感。
“你什么意思?”
林南浩冷着眼瞧着云挽歌,偌非是在南秦境内恐怕林南浩早就动手。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云挽歌从云袖中取出白色色泽的玉坠。
看着云挽歌手中的玉坠,林南浩瞳孔紧缩,不禁睁大双眼。
不可思议看着主席位上的少女。
怎么可能
煜儿身上的玉坠怎么会在云挽歌手中
林南浩不太相信自己才五岁的独子身上玉坠,怎么就在云挽歌的手中
“比起要开国候的性命,我更倾向于令犬的性命”
这话成功让林南浩失去镇定,无法保持理智跟云挽歌谈话。
谁人不知林南浩老来得子,好不容易有了独子,如今却成了他人手中的筹码。
“我怎么知道”
话尚未说完就被云挽歌打断接下的话:“不信的话,或者我让底下的人砍令犬的一根手指头如何“
而站在一旁的云森仰起头,这心可受不了任何的惊吓。
一想到之前自己还蠢得跟这堂侄女对抗了一下,就觉得自己太蠢了。
能手伸到漠北的人,恐怕动动一根手指头就能要自己的命
林南浩脸色变得很难看,没人比自己更清楚那玉坠的主人!
玉坠还是亲手给煜儿戴上去的
沉默一会儿后林南浩冷冷开口:“算你狠”
“彼此彼此。”云挽歌瞬间就展开笑颜。
林南浩一刻也不想多待半刻,转过身抬脚举步离开。
看着人渐渐消失在视线之内,云挽歌把玩着手中的玉坠,眸中的笑意更浓烈几分。
等人完全走后,云森立马就要跪下时,却被云挽歌给阻止了。
“堂叔莫非是对我不满,天天跪我是要折我寿不成“
云挽歌视线落在云森的身上,瞧着他想跪却又不跪的表情,云挽歌顿时就被逗笑了。
云森紧张咽了咽口水。
“挽歌,你一定要救救堂叔”
云森不跪却哭着张脸给云挽歌瞧。
看着云森一副后悔不已的表情云挽歌心里头完全没有同情。
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
只不过云氏可不能因他出事。
就他一人还不值得让整个云氏为他陪葬
“那就看堂叔会不会做人。”
这话一落下云森连忙开口道:“要是堂叔能脱身,以后堂叔一切都听挽歌的。”
听听这话云挽歌倒是有点心动。
“堂叔真愿意一切都听从我“
云挽歌不太确信看着云森一眼,是不太相信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