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恩点头如捣蒜:“奶奶尽管放心,我都吩咐好了,这院子里有谁不对少爷忠心?”
潘氏攥着一把汗,事情到这个地步,只能往上顶,她不是侯府当家人,也不必考虑什么前途大局,既然葛眉筱那个贱人敢动手,她就要咬住葛眉筱不放,将这事闹到老太太那里去,杀一儆百,才能杜绝后患,若是此时示弱,岂不是被人生吞了都要叫一声“好”?
骆胜家的带人围了西院,将林墨琋、林墨玪吓得俱都哭声惊天,林墨琋站在院子里边哭边斥喊:“你们这些刁奴!奴大欺主不成?竟敢来西院闹?就不怕被打折腿扔出去?”
林墨琋虽喊得狠,但却没人听,况她虽在西院内,和她所住的偏院和主院到底隔了一道篱笆,骆胜家的哪里会怕墨琋这个小丫头,平日骆胜家的敬着林墨琋是小姐,况现在也没搜林墨琋的院子,故而并不理会,只当没听见。
从葛氏妆台下面搜出一个匣子,俱是满院丫头、小厮,连带着她陪嫁的看管上铺的伙计名单、身锲,俱都抢过来带到了老太太处。
葛眉筱哭得死去活来,扑到老太太跟前让老太太给她做主,苏夫人和杨氏听了消息匆忙梳妆过来,朱氏身子不好,这几日一直称病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