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轮举起来的手少了好多,只有9只。
见人群里有个背着药箱的中年男两轮都没有举手,陈步臣指着他问:“那个谁,你为什么两轮都不举手?”
“对呀,你为两轮都不举手?”吴大人大手一挥:“把他拉出来!”
两个衙差立马把人把了出来。
懵逼男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说:“我……我感觉陈公子即不是吃错了东西,也不是受了凉,而……而是……”
“是什么?利索点。”陈步臣问。
“是邪咒。”懵逼男擦着冷汗说:“陈公子,吴大人,我从医二十年还从未误诊过,如果陈公子是中毒或者是受凉,我不可能诊不出来,我猜陈公子应该是中了邪咒……”
“你胡说!”
小妖精反驳道。
吴大人又指着他鼻子骂道:“庸医,你就是个庸医!陈公子的道行有多高你知道吗?有什么妖魔鬼怪敢逗他玩?简直是睁眼说瞎说,来人!拉下去赏他几板。”
“大人!我冤啊,句句实话,真没误诊……”
“拉下去拉下去。”
吴大人不厌其烦地挥着手,让衙差赶紧把这家伙拖下去,不想再看到他。
陈步臣却不敢大意,他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昨天傍晚在上官山庄里所经历的细节,以及路遇苏沐灵时所发生的细节,不由得眉头轻锁。
苏沐灵!
记得当时她曾拿火把照了自己一下,那火把燃烧出来的气味好像是有点不对劲,有点像是尸油燃烧的气息,只是没有尸油那么浓而已。
“陈公子。”吴大人突然又问:“现在按中毒来治,还是按受凉来治?”
“哪个举手的人多就按哪个来治。”
现在陈步臣基本上可以断定,自己昨晚确实是大意了点,中了苏沐灵的邪咒都不知道,不过,这种丢人的事打死也不能承认。
等大夫们开了药方,陈步臣把所有人都请了出去,包括赖着不走的吴大人。
只要知道了病源,那一切都好办。
陈步臣画了道灵符,直接燃成符水喝下去,不一会儿的功夫感觉好多了,再吃两碗饭下去,整个人立马龙精虎猛,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小婊砸,居然跟老子玩阴的,咱走着瞧。”
陈步臣裁了一个小纸人,在小纸人的背上写道:“洗干净屁股等着老子,老子忙完了就来收拾你!”刚用附灵咒把小纸人送走,小妖精走了进来。
“老公公,吴大人差人来问你什么时候过去。”
“是老公,不是老公公。”
“哦。”
“以后记住了,没有两个公,只有一个公。”陈步臣捏着她的小鼻子调戏了一番,又拿起桃木剑:“走,跟老公去降魔伏妖。”
吴府的气氛很紧张。
陈步臣和小妖精赶到的时候,院子里躺着一具干瘪的尸体,是个家丁。府上的男女老幼都站在厅门口,战战兢兢地凝望着,谁也不敢靠近半点。
一条大黑狗不停地那具尸体狂吠着。
狗脖子上的铁链被吴大人死死地攥在手里,为了不让大黑狗冲过去,看他样子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
看到陈步臣进来,吴大人连忙道:“陈公子,你可算是来了。”
“吴大人别急。”陈步臣不慌不忙地说:“先把你这大黑狗拉走吧,太吵了。还有,把昨晚的事情详细地跟我说说,任何细节都不能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