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为了洗清,我曾经被你强占的耻辱。”
柳轻尘继续道。
息簪落的神情微微一动。
他终于主动提到这事儿了。
“大概,只是想再见一见你吧。”
柳轻尘鼓起勇气说到。
息簪落眸子猛地一缩。
他说什么?
他刚刚说想见她?
“为什么?”
息簪落开口,心跳加快了。
柳轻尘微微叹息一声:“可能,我比较贱。”
“因为,在那七天里,我不是没有感觉。”
“相反,我沦陷了。”
“这种感觉,甜蜜又痛苦,荒唐又让人着迷。”
息簪落喃喃地重复着他的话:“你不是没有感觉?”
柳轻尘看样子豁出去了:“对。不到七天,我从唾弃自己到放纵享受。”
“有人说,得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就离得到她的心不远了。”
“这句话,对男人而言,也是如此。”
“我以为自己只是沉迷于一时的欢愉,不久就会把你忘之脑后。没想到,在镐京的三年,我每天晚上都梦到你。”
息簪落张着耳朵听着,生怕漏掉了一个字。
“我困惑不解,曾经尝试找过花楼的女子。”
息簪落的神情变得异样。
“然而,那些女人,只是触碰到我的手臂,我就感到恶心,迫不及待地推开。”
“我终于明白了。”
息簪落的心猛地一跳。
某种确定的欣喜在心头奔涌,呼之欲出。
“我,确确实实被你睡服了。”
柳轻尘认真地总结陈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