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侍从神情略微诧异。
这人是不长记性?
国师可是昨天刚罚过他。
南宫弦顿了顿,侧过头,唇角的线条不带半点温度。
“等他骨头好了,再打断一次。疼多了,就记住了。”
侍从面带同情:“遵命。”
这位清冷无情的国师奉行的是棍棒教育。
不过,她平时轻易不罚人。
能让国师接连动怒惩罚的弟子,眼下这人是第一个。
白渊垂下眼眸:“师父,我明白了。”
只要她没赶他下山出宫,他就心满意足了。
太子府。
满树梨花,微风习习,时不时有花瓣落下。
梨花树下,孟月白和姬修羽在下棋。
孟月白挪了一颗子,抬眼望着姬修羽:“羽兄,你居然输了,真是难得。”
姬修羽有几分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棋子:“是挺难得。”
孟月白道:“你看起来心不在焉。”
姬修羽挑眉望向他:“小白果真关心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孟月白坐正了,澄清:“只是兄弟间的关心,不是像萧世子那种的。”
姬修羽笑得妩媚:“对于我和萧世子的事,你作何感想?”
孟月白不为所动:“还好不是我。”
姬修羽挑眉:“你想多了,咱俩太熟,就跟左手摸右手似的,下不去手。”
孟月白:“……”
孟月白:“说重点。你今天找我来有何事?不会是你家太子妃和萧世子争宠掐起来了,要找户部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