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卿又问:“这种花是从哪里来的?”
南宫弦道:“这花是北戎特有的,只有在北戎才能活。我养了几个月,如今水土不服,快要死了。”
北戎?
萧遇卿心中波澜起伏。
她梦到了北戎的海藏花。
难道她七岁前的记忆和北戎有关?
她收回了思绪,说到:“那还真是可惜。”
她正色道:“国师,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帮忙取出我脑后的金针。作为回报,我给国师一味可以起死回生的药。”
南宫弦拢着宽袖,若有所思。
她抬眼问:“萧世子是不是就是太子妃?”
萧遇卿早就告诉过南宫弦自己女子的身份,所以没有避讳。
“正是。”
南宫弦面无表情:“抱歉,我身体抱恙,现在没法用内力帮你取金针,待我恢复后再说吧。”
萧遇卿有点淡淡的失望,但南宫弦没有完全拒绝,她还是有希望的。
“那打扰国师了。”
她正要告辞,听到不远处传来压抑的闷哼声,连绵不绝。
很快,一个侍从过来禀报道:“国师,白渊的骨头愈合了。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再次把他的骨头打断了。”
南宫弦神情淡淡地折了一枝花:“知道了。下去吧。”
萧遇卿心想,这国师果然冷血,白渊今天刚遇刺,又被国师打断了骨头,大七夕的,也太惨了些。
于是,她说到:“国师,今天是个好日子,不适合打打杀杀的。”
南宫弦唇角微动:“我从来不过七夕。更何况,我训练弟子,是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