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师尊,您……”
南宫弦挑眉:“有我在,谁敢说闲话。”
白渊心中窃喜:“师尊威武。”
于是,南宫弦在前,白渊在紧随其后,踏入了太清宫的大门。
果不其然,刚一进门,众弟子就围了上来,尤其大弟子最殷勤。
“师尊,这几天您去哪儿了?我们找您都快找疯了。”
南宫弦若无其事:“出门办了件急事。”
大弟子看着她身后的白渊:“您是带着这个师弟办事的吗?”
南宫弦点头:“是。”
顿时,众人的目光集中在白渊身上,有羡慕的,怀疑的,嫉妒的,五味杂陈。
国师每次出门都带大师姐或者大弟子,像这种青铜弟子从来就只有打杂的份。
白渊挺直背,迎接众人的目光洗礼。
南宫弦扫视她了一眼众人,说到:“只是当时事出突然,找不到别人,便找了白渊。如今看来,白渊功力不够,还不能当大任,有损我太清宫名声。从今天起,白渊每晚在南院罚跪两个时辰,一直跪三个月。任何人不得为他说情,也不得来南院看他。”
白渊刚欣喜起来的心情顿时低落了。
回到太清宫,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不过,能和师尊有这么一段秘密的经历,也足够他珍藏的了。
众弟子投向他的目光又变了,夹杂着释然和同情。
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
白渊低眉顺眼:“谨遵师尊教诲。”
到了晚上,白渊一个人默默地来到南院,撩开衣摆跪在了冰冷的石板上。
被罚被打断骨头,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他叹了口气,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夜空。
两个时辰,很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