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去不了了。
顾代萱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她哭的很厉害,没一会儿就泪水糊满了脸,妆也花了,那模样,可怜又可悲。
泪水流进了她的口腔里,她品尝着泪水咸涩的味道,想吃甜甜的蛋糕的欲望更加浓烈了,可是没有人会买给她吃,顾倾城也不愿意卖给她。
想吃的吃不到,她大概是史上最惨孕妇了。
…
慕容丞相府。
慕容西洲浑身是伤的趟在床榻上。
他回来了,好不容易才回来。
从万药谷回帝京的这一路上,因为他在庄子对顾倾城下手,君子麟盯上了他。
回来路上,君子麟虽然没有明目张胆的要他命,但他遭受了很多次暗中伏击,受了很多伤,有好几次伤到要害,差一点就熬不过去了。
要不是祁钰舍命相护,慕容西洲这次真的没命回来了。
“祁钰。”慕容西洲喃喃着。
祁钰在他脑子里最后的印象,是祁钰为他挡住了刺向他心口的剑。
祁钰伤了,而他这条命被救下了。
“大人。”一旁伺候的侍女呼唤。
慕容西洲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祁钰,抬眼看了周围一圈,他身边大夫婢子围了一屋子,什么人都有,唯独不见祁钰。
“祁钰人呢?”他迫切的问。
在一旁的亲信回道:“祁钰伤的很厉害,还在隔壁治伤呢!”
“他有没有死?”
“没有。”
“确定没有骗本座?”慕容西洲伤归伤,浑身气势倒没有减,犀利的眼神落定在一旁亲信身上时,亲信吓得直接跪下了,忙举着三根手指信誓旦旦的说:“属下发誓没有说谎,祁钰没死,就是伤的很重。”
慕容西洲闻言,松了一口气,抬了抬手,道:“……都退下吧,本座想安静一会儿。”
屋子里的人都退了,慕容西洲仰躺着看着床帐顶,身体因为一身伤动弹不得,但他的眼里燃烧着仇恨的怒火,越燃越烈。
经过这次,他……发誓要杀了顾倾城和君子麟。
“来人。”慕容西洲呼唤。
门外守着的亲信闻声进来,不解的看着床榻上的人,刚刚把他们赶走,怎么又叫人了?
慕容西洲眼底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将本座贴身的那个玉佩带进宫交给七公主,告诉她,本座很是想念她。”
七公主倾慕他,心里只有他,倒是一把帮他杀人的好剑。
慕容西洲准备从七公主身上下手。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顾倾城彻底掌握了御南王府主持中馈的实权,她如今是名副其实的御南王妃了。
她平时很忙,府内一应大小事物都需要她过手,而且要每日看账本,时而还要参加京圈贵夫人们的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