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麟说的是真的,自从宁太妃开始闭关佛堂念经,她开始管府里的一应事物,帝京上下的人都对她恭敬的很,走在街上都有官太太上来和她搭话,更甚者私下议论她道行太深,斗倒了老太妃,还让君子麟完全站在了她那边,真真是手段高明的红颜祸水。
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
顾倾城一直郁闷,这些人怎么就不讨论讨论宁太妃到底干了些什么好事,才让亲儿子这样对待的呢?
此时此刻的她还不知道,君子麟并非宁太妃的亲生儿子。
“王妃娘娘,殿下说今儿个邀请你去看场戏?”楚炎边跑边说,欢喜的很。
他的确欢喜,最近帮君子麟办成了一件事,君子麟将他给天朝皇后传信的苦差免了,他又回到了君子麟身边,做原来的事。
顾倾城正在躺椅上晒太阳,脸上盖着她今天刚为君子麟绣好的鸳鸯手帕,钱袋上绣鸳鸯她实在不会,只能是绣副帕子了。
就这,她双手都扎了好多针眼,费力的很。
秋风瑟瑟,顾倾城脚底下落满了银杏叶子,镶着珍珠的鞋面上也有,听到楚炎的呼唤声后,她坐了起来,鞋子上的银杏叶子随着她的动作飘落在了地上。
看向许久不见的楚炎,她问:“看什么戏?”
“殿下说王妃娘娘去了就知道了。”楚炎回禀。
“可是我不爱看戏。”那些咿咿呀呀的戏词她一句也听不懂,戏腔调子她也不是太喜欢。
顾倾城一般喜欢的是听人唱歌。
最最最喜欢的是研制毒药。
每每研制出一种剧毒来,她都不胜欢喜。
楚炎笑了笑,“王妃娘娘还是过去看看吧,殿下为王妃娘娘准备的戏可不是一般的戏,殿下相信王妃娘娘看了一定会喜欢,属下也相信。”
顾倾城起身,将刚刚跌落到怀里鸳鸯手帕好生塞进袖口收好,拢了拢身上的披风,道:“既然如此,那就走吧,今天没事,闲着也是闲着。”
楚炎顿时乐了,“王妃娘娘这边请。”
顾倾城起身朝着王府大门走去,刚刚楚炎邀请她时,伸出去的手正是对准大门的方向。
这场戏在外面。
不知道什么戏?
千万不要乏味了才是。
顾倾城被带去了一家十分热闹的酒楼,酒楼名曰醉潇楼,这家酒楼的的名气虽然不如曾经号称帝京第一酒楼的君子一顾,但这酒楼的影响力也不容小觑。
很多名人雅士文人骚客都常常关注这里。
“君子麟让我来这里干嘛?”顾倾城上着楼,一脸不解,“如今酒楼里都搭戏台子了吗?那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为了吸引更多的人过来花钱,竟然连戏都唱起来了?”
楚炎解释道:“王妃娘娘,此戏非彼戏。”
“嗯?”还卖起关子来了。
带她来这里到底干嘛?